放手去做?
王覓爾這一刻,心中的確有這麼一絲的衝動。
可是他的理智告訴自己,這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會盡力!”
他最終深深的看了李舉遠一眼,做出了這麼一個承諾來。
這是他最初的想法,盡力的和趙懷民對弈一次,至於說結果,鬼知道是什麼呢。
尤其是此刻,李舉遠的一些手段,他還是看不上的情況之下,只希望不要再有什麼么蛾子出現了。
如此,自己也算是還了李舉遠這一份伯樂之情了。
王覓爾心中的複雜只有他自己清楚。
可這些在李舉遠看來,卻是王覓爾在重新思考自己的定位。
“好事啊!這傢伙有點兒東西的!能用一用!不過就是膽子太小了!做這一行,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呵呵!不過這樣才好掌控呢!”李舉遠幽幽的自言自語道。
他在這一行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做事方式。
眼下,不過是調教一下王覓爾罷了。
用的順手,就多用一下,用的不順手,就差不多了扔了就是。
反正,興源只有一個老闆,那就是他李舉遠,別的人,來來去去的,鐵打的李總,流水的盤手。
眨眼就到了開盤的時間。
李舉遠也來到了交易室。
雖然說了讓王覓爾帶隊,但是他這個人有一個習慣,喜歡自己親自參與其中。
整個團隊也是圍繞著他這個老闆來轉的。
這一點,和之前的王海山等人比較相似。
準確的來說,是他們這一代人,在雜草叢生的時代中,一步步的以草莽的方式崛起,已經習慣了事事親為。
再退一步講,只有自己能掌控的東西,他們才覺得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
想要徹底的獲得這幫人的信任,很難。
“怎麼樣了?”
李舉遠端著一杯茶笑呵呵的走了進去,對著正在忙碌的王覓爾問道。
王覓爾轉過身來說道,“資金已經分配下去了,不過按照計劃,這五千萬,我們需要分批買入,要是被趙懷民察覺到的話,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哈哈!你計劃是這麼計劃的嗎?”李舉遠笑了笑,突然問道。
王覓爾不知道李舉遠為什麼這麼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李舉遠卻幽幽的說道,“你知道,這個市場,還有一個名字,叫做什麼嘛?”
王覓爾更加的茫然了,簡直是一頭霧水。
“賭場!”李舉遠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的魔力,整個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都有一絲的興奮和迷離。
王覓爾不由皺了皺眉頭!
“李總,我不這麼認為!你可以說,我們是做投機的,但是這和賭博,完全是兩碼事情!”
“歐?那我倒要聽聽你說,怎麼是兩碼事了!”李舉遠難得的沒有發火,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王覓爾問。
王覓爾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李總!雖然看起來一樣,但是我認為,交易或者投機,是我們對一個事情,對經濟執行模式的最根本的認識,然後再這個基礎上,進行人性的博弈!”
“但是賭博,我覺得,基本上就是拋硬幣,數大小!這不一樣的!”
“哈哈,讀書人就是不一樣,這說出來,一套一套的!”
李舉遠聽完之後,哈哈大笑。
王覓爾臉色有點兒不自然。
因為他從李舉遠的這番話就已經聽出來了,自己這半天,白說了。
對方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
“你啊,還是太年輕!我今天就教你一句話!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