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話。
他的心情很糟糕,很煩躁。然而夜藍明明是關心他,卻偏偏還要兇著他,更令他受不了。
“叫兄弟們跟著她吧!”免得又走丟了!他嘆了一口氣。
墨馬上吩咐下去,雖然看得出來兩人是吵了架,可兩人就快要結婚了,夜藍在這個時候鬧脾氣,當然像墨這種忠心耿耿的男人,絕對不會認為他家主子有錯有脾氣的。
“回家!”赫連絕見墨將車往醫院開去,他不由冷聲道。
但很快,“S十字星”傳來訊息,夜藍不見了!
“爺……”墨將車停了下來。
赫連絕點燃了一支雪茄,“藍,下一次你若敢自作主張的隨我而去,我一定砍了你的雙腳,從此之後都不用再去找你……”
“爺,已經命令弟兄們全城搜尋了!你是否要先去醫院……”墨說完徵求他的意見。
赫連絕的銀色面具只是在煙霧繚繞中越來越冰冷,“給我找權傾九的蹤跡!”
墨馬上拿到了資料,“權傾九,下午兩點鐘從公司出門到了時裝店,去拿他父母的結婚紀念服裝。然後見到爺,打架之後離開,但很快又開著車返回,並在前面十字街角等候。”
墨接著說:“爺,我們已經調出了監控錄相,夫人確實是被他帶走的……”
“車駛向了何處?”赫連絕直接問結果。
“去到了城郊,離福利院不遠。”墨回答他。
“馬上趕過去。”赫連絕下令。
墨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福利院時,只看到權傾九的車停在一邊,當他們開啟車,一看是空的。
“搜!車的輪胎都還沒有冷,他們不可能走遠。”墨摸了摸汽車的輪胎後,叫兄弟們地毯式的一寸一寸的地搜尋。
墨在離開後不久帶了一箇中年男人回來,“爺,我們在附近公交站臺搜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然後他交待車是一個富家少爺叫他開到這裡來,然後又給了他錢叫他坐公共汽車回城……”
“該死的!”赫連絕一拳砸在了權傾九的車上,“馬上去聖羅蘭酒店。”
他已經被藍的失蹤,攪亂了正常的思維和思考模式,權傾九使用了反間計,令他們白跑了一趟。
這邊的赫連絕他們從城郊的福利院趕去聖羅蘭酒店時,而另外一邊的權傾九已經將夜藍抱著進了酒店的房間,而房號正是赫連絕當年住過的地方。
而當夜藍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彷彿再次回到了十八歲生日晚的樣子。
她的身上是一件雪白及膝紡裙,她坐在桌旁,桌子上有一個美麗的大蛋糕,上面插了十八支色彩繽紛的蠟燭,正在她的面前燃燒著小小的火焰。
而房間裡,是沉悶的雪茄味。
她想站起身,卻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只能靜靜的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十八根蠟燭在慢慢的燃燒。
一絲風吹過,長長的黑髮飄到了她的頰邊,她自從十八歲生日之後就再也沒有留過長髮了,她像所有的女生一樣,自以為剪斷了長髮,也就剪斷了牽掛。
而此時頭頂上的黑髮,像緞帶一樣美麗的長髮,多像她十八歲以前的啊!
可夜藍知道,這只是回放,是權傾九佈下的一齣戲,她雖然看不透他要做什麼,但隱約感覺是他要告訴她什麼。
一種未知的恐懼和一種已知的絕望,在心中交替進行,她不知道權傾九為什麼也變成了這樣強勢而令人害怕。
她正在想著時,門被開啟,一個高大健壯、俊美無雙而嘴角又帶著絲絲邪氣的男人走了進來。
“傾九……”夜藍輕聲叫道。
男人冰冷的瞪著她,“我不是你的傾九……”
夜藍閉上眼睛一笑,“我已經認錯過一次了,不會再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