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芝渾身疼,她被余文昊圈住無法動彈。
“文豪。”沈星芝咬了咬余文昊的嘴唇,男人鬆開她抬起頭。
“你一碰我我就激動,我一激動哪兒哪兒都疼。”沈星芝漲紅臉。
“激動?衝動?我親你你反應強烈。”余文昊高興地說,“再親親看。”
話落,他舌尖點上女人的下巴。
容妍開門進來,開始沒看到兩人做壞事:“星芝,我來了。”
她邊往病床邊走邊說話,結果頭一抬看見余文昊趴在沈星芝脖子上……
沈星芝聞聲,一時間忘了胳膊疼,推開余文昊。
余文昊沒想到這個時候容妍他們過來,臉上火辣辣的。
“我眼瞎,你們繼續。”容妍連忙轉身,拉著我傅景笙往外跑。
“容妍。”沈星芝喊住她。
“余文昊,你先出去,哎呦,丟死人了。”沈星芝捂著眼睛。
關鍵傅景笙就在旁邊。
“老傅,我們出去,讓她倆聊。”余文昊拉上傅景笙。
容妍把沈星芝扶起來:“看來好得差不多了。”
“想笑就笑,別憋壞了。”沈星芝瞅著閨蜜忍俊不禁的樣子說。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容妍嘴唇勾起。
“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哎呦,就親了下嘛。”沈星芝硬著頭皮解釋。
“向我解釋幹嘛,過來人都懂的,你這胳膊腿兒到底好點沒啊。”容妍問。
“好點兒了,就還有些疼,容妍,余文昊天天在這伺候我,我怪不好意思的,你知道麼,去衛生間都是他抱著,你懂那種尷尬的感覺嗎?就有時通個氣,他聽見了,我……”沈星芝在余文昊面前是徹底沒形象了。
“哈哈哈哈,你是說放屁被他聽到嗎?這有什麼?我反而覺得,一個人能把自己最不好的一面呈現在對方面前,反而說明關係已經特親密了,能接受最差的你,絕對是真愛。”笑歸笑,實話也得說。
外面,余文昊吞吞吐吐地向傅景笙請教了一些事情。
“老傅,男女私生活上你比我在行,你說女人推開你,到底是欲擒故縱還是真的不想?”
傅景笙嗆咳了聲;“什麼比你在行?搞得我像個情場老手一樣,我還覺得你挺牛的,這也能下得去口。”
“什麼意思?”
“紗布裹了一層又一層,能看出來啥樣啊,就脖子沒纏,你往脖子去了。”傅景笙似笑非笑。
“怎麼看不出來,我能感覺到得到,你就告訴我,她是想還是不想?”
“我哪知道?讓容妍問,余文昊,咱倆聊這話題不太好,不如說說工作,來的路上,我和容妍商量過,你看要不要去我那邊?”傅景笙其實公司並不缺人,但容妍說,余文昊要一直不工作的話,拿什麼養活自己。
直接送錢給他或者讓他花沈星芝的,他不會願意。
傅景笙說了下這個崗位的情況,為了讓余文昊答應,特意說得很緊急。
“我還有點積蓄,可以一邊去公益講堂幫忙一邊找工作。”余文昊不想靠關係找份工作。
“積蓄越用越少,何況沈星芝後面恢復也需要增加營養,公益講臺不發工資,直接去我那,包吃包住,薪酬不會低於市場價。”傅景晨勸說。
“別顧慮那麼多,用別人也是用,何況你的能力我們都知道,或者你嫌棄興達太小,不想來?”傅景笙用激將法。
“不是不是,我不想什麼事都靠星芝。”余文昊急得說出了真實想法。
“沈星芝不知道,我缺人,需要你幫忙,幫不幫?”傅景笙他們確實沒跟沈星芝提起過。
“幫,不對,去。”余文昊應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