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盆洗臉池旁,配著超大的落地鏡。
鏡子裡兩個人吻在一起。
衣服散了一地。
傅景笙握著容妍的手,讓她靠在臺盆上,嘴巴在她耳畔吹著氣。
容妍渾身戰慄。
她雙腿有些發軟。
傅景笙另一隻手抱起容妍。
“看看鏡子裡是誰?”傅景笙將女人的面頰撥正。
容妍睜開眼睛,鏡子裡的人面色紅潤,劉海遮住了半張臉。
這是自己嗎?她甚至有些不相信。
“看完了,轉過來。”傅景笙又將她撥到側面。
女人重心靠在臺盆上。
“再看看。”傅景笙從容妍脖頸一路往下吻。
觸碰到容妍的某處,發現這女人早已有了反應。
傅景笙舌頭勾了勾唇角。
趁她不注意,腰一挺。
容妍忍不住發出嚶嚀的聲音。
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和傅景笙。
“看什麼?”傅景笙明知故問。
容妍才知道原來自己每次都是這樣被傅景笙睡。
男人言語的刺激,讓她更興奮。
她手背到身後,抓著傅景笙的腰,想要更緊密。
——
半夜,傅景笙臥室。
兩個人疊在沙發上,準備進行第二次。
酒有些醒了的女人躺在傅景笙懷裡。
感覺到男人在咬自己。
“傅景笙,疼,你屬狗的嗎?還要來?”
“我輕一點。”男人微微抬起頭。
“你如果每天和我一起,我也不會逮著你就往死裡睡。”
“每次做,都靠酒,以後客廳的財神爺換成酒,我拜酒好了。”傅景笙頓了頓說。
“我同意。”女人笑著回道。
“你是清醒的?那我們現在算是情侶了嗎?”傅景笙撥弄著容妍的頭髮問。
傅景笙只想要個名分。
“床伴。”容妍脫口而出。
她和傅景笙的關係,她自己也想了很久,似乎這個稱呼最適合。
傅景笙從沙發上起來,穿了衣服,跑去陽臺吸菸。
容妍招呼都沒打,直接回了家。
傅景笙回到房間,抱著枕頭睡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又收到了轉賬。
這次兩百萬。
附帶一條訊息:情緒價值不到位。
傅景笙:……
看了這麼久的醫生,容妍體驗感越來越差了嗎?
他要投訴醫院,並且去國外治療看看。
——
容家。
容冰做完手術回來。
容奶奶站在門口等孫女。
霍淑芬和丈夫容天,一左一右陪著女兒,這段時間容冰情緒很不穩定,他們怕女兒想不開。
看到最疼愛的奶奶等自己。
“奶奶,我被公司辭退了,姐姐居然出手,不許天城的公司招聘我,以後我該怎麼辦?景晨也不要我了,奶奶,我不想活了。”容冰抱著奶奶哭。
老人心疼地眼淚掉下來。
“媽,先進屋去。”霍淑芬拍了拍婆婆的後背,“外面冷。”
“孩子,不要怕,只要有奶奶在,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容奶奶看到孫女被傷成這樣,心都碎了。
“小天。”老人叫來兒子。
“容妍做得這麼絕?她是要對咱們容家趕盡殺絕啊,那個秘密,是時候說出來了。”容奶奶曾在大兒媳去世前,答應大兒媳將容妍的身世秘密爛在肚子裡。
可容妍不是個東西。
即使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