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容妍意外。
容妍捂著聽筒跟閨蜜說:“傅景笙。”
“過來啊,又不是不認識。”
“景笙,你來飯店吧,吃完一起去。”容妍直接說。
傅景笙反正也要吃晚飯,他問了地點過去。
男人到了包廂後,和容妍坐在同一側。
好久沒見到葉簡銘,兩個人寒暄了番。
葉簡銘給自己拿了瓶白酒,讓傅景笙陪著自己喝。
男人有些猶豫,他聽容妍說過葉建銘起早貪黑地工作就為了從痛苦中走出來,表面看上去挺正常,但內心肯定很痛苦。
喝酒也許能發洩出來,可傅景笙晚上還要和容妍去酒店。
容妍手伸到桌子下面,捏了捏傅景笙的腿,給了他一個眼神。
“好。”男人應聲,不喝醉就行。
果然半杯白酒下去,葉簡銘話多了。
擠壓的情緒噴薄而出。
他又是擤鼻涕又是抹眼淚的,傅景笙看得都心疼了。
男人幹了自己的那杯酒,摟著葉簡銘的肩膀:“兄弟,我理解你。”
葉簡銘搖搖手指頭:“你不懂,你愛的人在身邊你不懂。”
傅景笙捏住葉簡銘的手指:“我懂,你忘了那七年,我告訴你我怎麼過的。”
沈星芝端起西瓜汁:“容妍,我們走一個,傅景笙好像也哭了,你怎麼他了。”
容妍轉身,看到了男人含著霧氣的眸子
什麼鬼,安慰葉簡銘,沒必要跟著哭吧。
“傅景笙,你喝多了。”容妍溫聲說。
“沒喝多,我跟兄弟講故事呢。”傅景笙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酒我也沒少喝,兄弟,我跟你說,我為什麼老看男科,酒喝多了,總覺得自己精子有問題。”傅景笙已然忘了這是幾個人的晚飯。
不管不顧地說到了隱私。
容妍去捂他的嘴根本捂不住。
沈星芝看熱鬧;“容妍,我們這關係,有啥不能聽的,讓他說,他肯定也有心結。”
“哥,那七年你怎麼了?”葉簡銘好像清醒了般問,容妍都要懷疑他是裝的。
可問完葉簡銘哭得更大聲了:“就算七年容妍不在,不還有一個月的回憶嗎?我和涵念只牽過手,我一正常男人,怎麼沒早點娶她,留下兩個孩子,說錯了,就不應該讓她走,我要時刻陪著她,這樣她就不會出意外了。”
傅景笙苦笑:“一個月的回憶?嗯?”男人慾言又止。
後來他跟容妍雲淡風輕地說過那幾年怎麼過來的,無非寄情於工作,可容妍不知道,他根本沒那麼灑脫。
“兄弟,你說。”葉簡銘抹了把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