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卻終是隻叫出了她的名字,她一揮手,說:“好了,都不要這樣了,我相信這件事情,我完全能辦到的,你們就放心好了!”
聽得謝靜然這麼說,他們也只好不再言語。正在相對沉默時,只聽自殿外傳來一個太監的聲音:“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報!”
慕容玄焱皺了皺眉,朝外說道:“進來!”
那太監慌忙走了進來,只見正是太監總管趙公公。他走到慕容玄焱的身邊,在慕容玄焱的耳邊輕輕說了句話,慕容玄焱的臉色便立即變了。
她們都不禁被他臉色的劇變吸引住了心神,慌忙朝他望去,卻只見他陰沉著臉對他們說道:“趙琳琅服毒自盡了。”
“什麼?”
謝靜然不由驚道:“她真的喝了那瓶鶴頂紅?”
慕容玄焱點頭道:“應該不錯!”
他頓了頓,又接著對趙公公說道:“快點擺駕新月宮,朕要去那裡看看!”
“是!”
趙公公不敢怠慢,慌忙出去準備。
看到他出去之後,南宮靜泓便趕緊說道:“皇上,趙貴妃此番這般做法,究竟是真是假?”
上官銘語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慕容玄焱也是緊皺著眉,沉聲說道:“只要去新月宮看看,就知道真假了。”
這句話倒是說得不錯,所以謝靜然便趕緊說道:“好,那我們就趕緊去看看吧!”
話剛說完,便只見趙公公已經將龍輦準備好了,慕容玄焱也不客氣,直接拉著謝靜然的手就朝龍輦走去,讓一路上看著的人,差點連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
他們剛到新月宮,就只感到這裡洋溢著一種極為奇怪的氣氛,似乎有無數的哀傷和悲痛,自新月宮敞開的大門裡逸出來,讓人只要剛剛靠近新月宮的門口,便有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湧起。
而在新月宮的門口,則是跪著好幾個宮女太監,一個個神情悲痛,彷彿真是在悲痛著趙琳琅的逝去。
看到此景,慕容玄焱的雙眉緊皺,大步朝前走去。那些宮女太監們看到他,慌忙行禮道:“奴婢、奴才參見皇上!”
雖然在嚮慕容玄焱行著禮,可是在他們的臉上卻猶有淚痕,那種悲痛也不似偽裝,難道趙琳琅真的死了?
慕容玄焱沉聲說道:“快帶朕進去!”
“是!”
他們不敢怠慢,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裡面走去。
走進新月宮後,只見這裡到處飄揚著白綾,剛一進去,便有一種死寂的感覺迎面撲來。
越往裡走,這種感覺更是濃重,一直到走入新月宮的內宮,便能看見慕容玄焱正直直地站著,低著頭,看著在地上擺著的那個物體。
謝靜然走上前去,正看見那個擺著的物體,正是趙琳琅的屍身。
縱使逝去,她的臉色仍是栩栩如生,此刻緊閉雙眼失去生氣的她,反倒沒有了平日所見的那種飛揚跋扈的氣勢,看起來,倒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嬌弱模樣。
這種神態的她,便算是謝靜然,也是不由暗贊她果真不愧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在忙著趙琳琅的事情,她的屍身,早便被慕容玄焱命人送到趙挺府中了。果不其然,看到女兒的屍身,趙挺當時的眼神都幾乎可以殺人了,但是因為畢竟是趙琳琅有錯在先,又一心赴死,所以他也沒有半句怨言可說。
這件事情到了現在,也可以說是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
原來後宮裡面的妃子本就不是很多,而她們在宮裡,眼看要得到慕容玄焱的恩寵,也是一件沒有希望的事情,又兼沒有哪個妃子曾經為慕容玄焱誕下龍嗣,所以當慕容玄焱下令將她們遣散回家時,每個人的心裡也沒有多少怨言。
尤其在她們離宮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