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有,他的眼睛深邃悠遠,比天幕,還純粹漆黑。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背叛大家?”
眼淚奢侈得直往下落,一顆顆跌在泥土裡又很快被吸收剩下淡淡的橢圓的水痕。最後一次,如果這是最後一次就讓他在輪哥哥面前放縱……
“為了測量自己的器量……”模仿著鼬說話的模樣、動作,這並不難,他們本就相似小時候還喜歡玩互換的遊戲,如今輪只是模仿著鼬的氣勢,威嚇的效果很容易就達到了。
“測量器量……只是這樣就殺死大家?……”
“這就是最重要的。小君還不知道吧,其實萬花筒寫輪眼並不是最高的瞳術,在這至上的還有回輪眼以及反輪眼……當然,回輪眼窮其一生我是不可能擁有了,但是這反輪眼——‘能夠反彈一切忍術的終極瞳術’你說,我能不想要嘛?”
輪越演越上癮,隨口一謅就把那個反輪都抬出來了。不但把鼬演得淋漓盡致還COS了大蛇丸一把……瞧他舔嘴垂涎的模樣,簡直是大蛇丸再生!(大蛇同志:喂喂!我還活著!)
地上的人偶娃娃終於從一個極端爆發到另一個極端,瞬間血繼限定發揮到了極致,滿身的骨骼穿破衣衫展開尖利的獠牙瘋狂朝輪進攻過來。
速度本就是他長項,如今這般不要命的打法更是快得連殘影業不見。然而,輪卻比他更快。十指翻飛出鋒利的千本,在空中一陣虛晃隱約見金銀色的寒光乍現又陡然消失。等君麻呂靠近時,人已經完全動不了。
一拳打在他肚子上,酸水自口中噴出。
“忘了跟你說,我的針是帶線的……”
嘴唇湊到他耳邊,喝著暖氣,激起耳後細嫩皮肉的戰慄。他掙扎的更兇了,卻也被輪纏在十根指頭上的金絲纏得更喘不過氣了。
“不過,你也太弱了……這一身的血脈偏偏用成這個樣子……嘖嘖,比起他,你可遜色的如同白晝裡的星星,連邊都不夠看……而他呀——”
本來是激小君的求生意志,可說著說著輪當真就想起另一個君麻呂。那般的丰姿那般的絕代,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是力與美極致的結合,旁人都稱淚人兒痣是絕代佳人,在輪看來,君麻呂比他們更當得起這四個字。嘴角邊不自覺洋溢位一抹笑,幾分懷念幾分感慨,暖暖的如同夜空裡的月亮舒服極了。
對陣是走神而且還是在和對方近身肉搏時走神,輪也算是活回來了。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宇智波輪!”
掙扎再度瘋起,骨刃從胸腔破出,刺穿捆綁的線。可惜,這可不是一般的線,就是君麻呂的骨刃也割不斷。
一個肘擊打在柔軟的肚子上,小君疼的嘶啞咧嘴縮成一團。
“想要殺死我,就要有能對我生命構成威脅的實力。成為一個可怕的殺人者,首先是要站著,而不是趴著。你只有站起來,才能讓我聽到你的聲音。否則,一切都是空想、幻想、妄想。”本來還想整幾句英文造造勢,轉念一想還是算了。他已經把人整得夠慘了,見好就收吧!
蹲在小君身邊,撥開蓋住臉的頭髮,冰綠色的眼眸裡混沌與清明交替,是就要失去意識的前兆。所幸戲也就演足全套,眼眸緊緊閉上再張開,“就在憎恨中強大,強大到足以殺死我的地步,我在地獄盡頭等著你,不要讓我失望。”
慘叫,撕心裂肺的響起,滅族的那個場景在他的眼前輪番上演。崩潰,只是早晚的事。
宇智波輪,你的血管裡流得果然不是汽油就是冰水,反正不是人。
用手遮住月光,什麼時候他已經黑暗的連微弱的月光也覺得刺眼了?自嘲笑笑,似乎只有味蕾的敏感重視反映出入口的液體,是如何的苦澀。
“乾的很好,宇智波輪。不愧是能繼承白牙的白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