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向劉逸飛撒謊的,只得老老實實的將對侍者說的話語如數的吐出了出來:“我只是叫他將鵝肝醬與土司麵包的數量改了下而已。”
綠龍奧格馬伕在被禁錮之前曾經給自己永恆固化了一個語言通曉法術,再加上巨龍那極高的智慧,奧格馬伕對於華夏語也是十分的精通,同時對於華夏語言中慣用的避實就虛手法也是用得爐火純青了。
我只是將他將鵝肝醬的數量改了下而已,多麼純樸的話語啊,聽在人的耳朵裡可以分成兩個意思來理解,第一就是我不餓,我叫他不用上我那份鵝肝醬了,給主人節約錢,好嘛,劉逸飛感動。
但第二個意思就不那麼感動了,比如將鵝肝醬的數量改成三份,或者四份,還而已罷了。
“說吧,改成多少份了?”在吃了奧格馬伕多次虧之後,劉逸飛也看開了點,吃虧是福嘛。
奧格馬伕先是怯生生的伸出左手豎起三根爪子,劉逸飛一看,呃,才三份鵝肝醬而已,奧格馬伕是巨龍嘛,胃口大一點也是正常,他要吃兩份就吃兩份吧,毛毛雨啦。
這還沒完,奧格馬伕隨即又將右手伸了出來,也豎起了三根爪子,六份鵝肝醬?有點多,但是考慮到巨龍的胃口,劉逸飛還是露出笑容表示理解。
但是這還不算最後的結局,奧格馬伕這時還補充了一句:“乘以十。”
第三卷 我真的強大了
第219節 臭味相投
乘以十?!!劉逸飛差點沒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但這裡可是豪華餐廳,用奧格馬伕的話來說就是,用餐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文明人,主人您老人家注意下影響好不好?
為了不給華夏人民丟臉,劉逸飛強壓心中的憤怒,一拉座椅湊近奧格馬伕的耳朵,小聲的詢問道:“你是豬啊,吃這麼多!”
六十份鵝肝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原本這種鵝肝醬是從法國空運而來的極品,自然是價格昂貴無比了,這六十份恐怕要將餐廳廚房裡的都消耗完,花銷至少在二十多萬法郎以上。
劉逸飛的眼睛裡頓時冒出一種叫怒火的東西,自己是很有錢,區區二十多萬法郎也倒不看在自己的眼裡。
關鍵是丟份啊,你見過有誰一頓飯叫六十份鵝肝醬來吃的,那不叫品味了,典型的爆發戶行為。
就在劉逸飛怒目相瞪的時候,之前的那名侍者過來了,身後跟著一長串的侍者,每人手上都端著數份的鵝肝醬,土司麵包。
這種大場面頓時將餐廳內的食客們驚動了,真是大手筆啊,兩個人吃數十份鵝肝醬。
幾乎所有的食客臉上都掛出怪異的神色,如果不是大家都素質過硬的話,恐怕這餐廳內已經是笑聲一片了,不過應該提一點的是,有不少的食客這時匆匆走向餐廳之外的衛生間,衛生間內不時地傳出壓抑的笑聲。
丟臉啊,簡直是將整個華夏民族的臉都丟盡了,別忘了,正在埋頭大吃的奧格馬伕現在的人類造型可就是劉逸飛四十歲的翻版。
整個進餐過程讓劉逸飛幾乎將臉埋進麵包裡了,不能不說奧格馬伕的食量真的驚人,六十份麵包加鵝肝醬也只比劉逸飛吃完的速度慢上一點,可見站在餐桌一旁地侍者的臉色會怎麼樣了。
你說這二十多萬法郎要是捐給華夏國內的慈善事業多好,偏偏就被一個大飯桶給吃下肚子了,一頓飯吃我二十多萬法郎。那一年還不得把我吃窮啊,劉逸飛心中憤憤不平的想到。
劉逸飛與奧格馬伕在瑞士地那些事情終究是一種增進友情地方式。只不過別類了一些。
華夏。Y縣地初夏時節與很多地方有沒有什麼不同地。時來時去地暴雨與略感炙熱地陽光構成了一道靚麗地小城風景。
在經過數月地歷險後。劉逸飛帶著奧格馬伕回到了這個小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