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鄧北拿到針灸術興奮的那瞬間。
何大清果斷出擊。
一把捏住鄧北拿著匕首的那隻手,用力的一撇。
“嘎嘣!”
骨骼碎裂聲響起。
“啊!”
鄧北慘叫,手中匕首掉落。
何大清前一個過肩摔。
“轟”的一聲,把鄧北摔的七葷八素,躺在地面暈頭轉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師傅你沒事吧?”
莊安平擺手:“沒事。”
然後他用顫抖的目光望著地面的鄧北,深深的嘆口氣,此刻真的是哀莫大於心死。
他在鄧北身花費太多的心血。
何大清:“師傅,我現在把他交給軍管會。
你在屋子裡好好修養。”
鄧北稍緩一口氣,聽見何大清的話,有些害怕,如果送到軍管會,他這一輩子都毀了。
“師傅,放我一馬,我也是豬油蒙了心。
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師傅,求求你。”
莊安平嘆口氣:“大清,讓他走吧。”
畢竟五年的師徒,終究是心軟了。
鄧北鬆口氣。
想要等緩過氣以後,再過來找何大清與莊安平報仇。
何大清一把抓住鄧北的衣領,拎著去外面。
趁著鄧北渾身疼痛的時候,他悄悄的在鄧北身施展皇帝九針,封住他四肢百骸的經脈。
還在中間的京門穴紮了一針,封住他的陽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鄧北會失去行動能力,無法傳宗接代,只能在床度過一生。
莊安平心軟,但何大清不能心軟,一旦放過鄧北,他肯定會回來報復。
何大清不想讓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處於危險之中。
一把丟掉鄧北。
何大清:“滾吧!!!”
多一個字,他都懶得跟鄧北說,畢竟兩個人以後不可能有交集了。
第二天。
何大清告辭離開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莊安平蒼老很多。
莊安平真的是在鄧北身寄予厚望,而不是光看中天賦,但鄧北利慾薰心,無法把持心中的慾望。
不光害了自己,還傷了莊安平的心。
何大清回去以後,就去找師兄周德要。
剛進屋就聞到屋子裡有一股酒精味。
“大清,你來了,哎,自從德要從豐澤園辭職以後,沒事就喝酒。
我能看出來他還是捨不得廚師這個行業。
每天看著他這麼痛苦,我都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周德要的媳婦張淑雲嘆氣道。
何大清:“嫂子,交給我,保管讓他振作起來。”
進屋以後。
周德要看見何大清強笑道:“師弟你來了,酒店什麼時候開業,我肯定去捧場。”
何大清:“師兄,我酒店還沒有找好廚師,今天特意來請你出山。”
周德要:“算了吧,我現在已經不適合做飯,退休在家挺舒服的。
你看我沒事喝個小酒,吃個小菜。
日子過的多舒服。”
何大清:“師兄,我最近除了裝修酒店以外,還找到了治療你手的辦法。”
周德要愣住,然後精神猛然抖擻,激動的抓住何大清的手:“你說什麼?”
何大清重複一遍:“我找到治療你手的辦法了。”
周德要激動:“真可以?”
何大清:“肯定可以,我最近一段時間,去找一個名醫拜師。
學了一些醫術,治療你的手應該沒有問題。”
周德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