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遲疑兩秒還是決定喝了下去,酸甜酸甜的,確實好喝。
“這那裡得來?”
“西市盼心歸”
“那茶園倒是聽說東西奇特,原以為不過一般茶水,現在看來,果然夠獨特,這叫什麼名字?”
“果茶”
果茶,從未聽說過,倒是有些好奇“什麼東西製成?”
她面不改色從容撒謊:“我怎麼會知道,你自己不會去查嗎”
楚江彥屏著一口氣,每次都會被她擾心情,這女人欠揍。
他斂了斂眼色,望向苗苓,茶是她買的,她應該知道。可是苗苓卻低頭退到季鳶身後去。
苗苓雖然天真但並不代表她傻,怎麼能夠把秘方隨隨便便告訴別人呢,人人都知道了他們還賺什麼錢。
季鳶瞧見了楚江彥眼裡的不相通道:“難道每個去買東西的人都要問個徹底嗎要是每家商販都告訴你秘方,世界上就沒有生意了”。
“本王是看你喜歡,才想知道秘方,好時時刻刻叫下人制給你喝”說得這般情真意切,難道還真把她當成情人了。
季鳶輕笑不答,像這樣的種馬男人演技都是影帝級別,相信他們的話你就是傻子,她不需要別人的惺惺作態,一切只看行動,唯有真實存在的才有相信的根據。
楚江彥看著她淺笑的側臉,其實她也很美,越看越美,精緻到後宮女人都失色的那種。
“昨晚,你在逸王府?為什麼偏偏去那兒?”他儘量放柔聲音可還是藏不住一絲怒意。
然而心思縝密的季鳶清晰的捕捉到並且放大。
“我從不對任何人解釋任何事,沒必要”。
最後還是按奈不住發了火,大拍桌子叫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本王不敢治你”。
一次次挑戰他的威信,她活膩歪了。
季鳶悠悠的喝著果汁,將他的怒不可遏全然不當回事,從容淡定道:“你問那是你的事,我不回答那是我的事,你以什麼治我的罪?”
楚江彥啞口無言,她繼續道:“爆打皇子,不守婦道,紅杏出牆,子無所出,不敬長輩還是輕視王爺?數下來貌似還沒列完,加起來怕是滅我九族都不夠”。
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猖狂,他好心好意屁顛兒屁顛兒的討好她,全都被三言兩語說到無地自容。
望著他氣得發黑的臉,季鳶陰冷道:“王爺若是要罰,我當然無話可說,孤女如今已嫁如皇室,也就是要滅王爺的九族咯!”
眼看著王爺的臉越發黑沉,站在一旁的苗苓雙手手指緊張的絞在一起,現在的小姐她不敢惹,王爺她也不起,又擔心小姐真惹怒了王爺被賜個死罪,夾在中間無計可施。
季鳶笑容深了幾許,可是眼裡並無一絲笑意。
“要不這樣吧!你給我一紙休書,只有這麼做,你即可以治我的罪又不連累了王爺,兩全齊美,如何?”
“你……”楚江彥氣憤的指著季鳶,語句卡在喉嚨,倆人僵持了半晌,他忽然笑起來“哈哈哈,季鳶,想走,沒那麼容易,你以為你的這些小伎倆在本王這裡行的通嗎你太低估我了,哼!”
鼻尖悶哼一聲,撫袖而去。
季鳶眼裡清清淺淺平靜無波,視剛才楚江彥狂燥的那一幕為過眼雲煙。
當初不願娶她的是他,婚後謀殺妻子的人是他,現在她願意走了,不讓她走的人也是他。
他以為就這麼算了嗎她不但要離婚,還要楚江彥為她的所受的鞭刑付出代價。
“小姐”苗苓膽怯道“這樣對王爺,真的不會有事嗎”
“他不可能”
“啊!那……什麼”小姐這麼說她弄不明白。
“我在賭,我有把握他不傻”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