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凡同逸王聊得來,比平常人關係更密切,所以猜想是受逸王所託”逸王府的人不方便進出五王府,當然只有四王爺楚江凡能隨意進出。
微風習習吹來,假山前的塘中幾片落葉垂落水面浮蕩的波光映照著兩人身影,楚湘逸濃濃的眉毛泛起的柔光,面帶笑意,右手提起茶壺倒茶,只是那杯茶還沒倒滿,手中的綠玉茶壺就脫離掌心滑落桌邊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綠片。
季鳶聽見這打破平靜的響聲,望見他時,他的額頭溢位稀罕,眉毛擰著面露痛楚,彎著身子,扣在桌上的手指泛白,季鳶心裡一急,起身扶起他的身子“逸王,你……”。
要問出口的“你沒事吧”截在口邊,她現在問多不是廢話嗎?炎毒發作有多痛她知道,醫術上描述發作之時全身如烈火燃燒,骨頭就像被人用刀颳去骨髓一樣。
“逸王,先回房,能堅持下去嗎?”
楚湘逸痛苦的點著頭,她拉著他的手搭在肩上,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步步向房裡走去,過程中碰倒了不少東西,剛一到達榻前楚湘逸整個人摔下去,連帶著季鳶也撲在他身上,聽見他的悶哼,季鳶趕緊撐起來。
眼下,他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浸溼,顧不了什麼男女有別了,她扒開他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胸膛,這時兩個下人跑了進來“發生什麼事?”
一看院裡房中凌亂一團,楚湘逸又痛倒在榻前,兩個下人一下子失去了主張的能力,
季鳶望見兩人還杵著,怒吼道:“站著做什麼?去藥房取銀針,拿藥多拿點”。
事關主子的命,要是主子就這麼死了,恐怕全府上下都得陪葬,如今主子和下人的命都系在一起,兩小廝更是跑得飛快,一會兒就取來了所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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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心萌動
事關主子的命,要是主子就這麼死了,恐怕全府上下都得陪葬,如今主子和下人的命都系在一起,兩小廝更是跑得飛快,一會兒就取來了所需要的東西。
季鳶取出粗粗細細的銀針在他頭頂刺了幾個穴位,又在背上四肢都刺上銀針,銀針落下的每一處,都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傳來,待刺完銀針時,楚湘逸的痛楚減了不少。
可他的毒遍佈全身,光靠銀針只能解痛一會兒的時間,起的是鎮壓的作用,最主要的是逼出一部分。一刻鐘的時間之後,季鳶取下楚湘逸身上的銀針,疼痛又再次襲來。
季鳶抬著一碗黑乎乎的藥遞到他的唇邊,可楚湘逸現在已經失去了意識,一個抬手打翻了藥,季鳶把碗遞給下人吩咐道:“再倒一碗”。
這次,她在他的背上點了兩下,楚湘逸便不動了,迷迷糊糊的從喉嚨裡吐出倆字“熱,疼”聲音性感帶著誘惑。
“我知道,來,乖,把這碗藥喝了就不疼了”碗漸漸逼近他的唇邊,他微微啟唇含住碗邊飲下苦藥。
待這一碗飲盡,季鳶將他扶正,上榻雙手撫上他逛街的背部運起內力,一股真氣傳入身體,涼涼的,很輕的遊走在身體各處,楚湘逸糊塗中感覺有清風吹來,就好像烈火燃燒的時刻天空忽然下起大雨,這一輸入真氣便是兩個時辰,整整四個小時來減少他的痛苦。
終於從他指間逼出一滴黑色墨汁似的毒液。
收手一瞬,楚湘逸毫無預料的倒在她懷中,緊閉著眼,睫毛微顫,緊緊抓住她的手熟睡去,季鳶也在這一刻,精力已然用盡,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一直守在這裡的兩個下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王爺不喜有人親近,特別是女人,可是現在王爺正躺在他們不認識的絕色女子懷裡睡著了,他們該怎麼辦?
那女子救了王爺,應該不會被怪罪。
十九年來,楚湘逸每次發作,他們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