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對自己有幾分威脅,這樣的佳人卻更是難得,難以取捨的關係讓李清霄也禁不住有些苦惱。
第二日一早,姚玉露的西殿就熱鬧了起來。許才人和季水冬聽說了昨日的事,一早就趕來祝賀。
這時候許才人的腹部已經微微有一點隆起,但是活動起來還算方便,一進殿就興高采烈地朝著姚玉露說道:“姐姐,昨天的事寧兒都聽說了,可是要恭喜姐姐啦。”
姚玉露看著她微微一笑說道:“你們進來都不知會一聲,看我這幅狼狽的樣子。”
姚玉露剛剛起床,這一覺睡得很久,都還未來得及洗漱。
“自家姐妹,姐姐羞什麼呢?水冬也得恭喜姐姐了,昨天的事兒都傳遍了,說是皇上要在這裡留夜,姐姐卻沒留下皇上,這是怎麼一回事?”本來季水冬以為姚玉露昨天將要承寵,卻不想聽到流言說姚玉露主動說讓皇上去別人那裡過夜,這一傳開更是撲朔迷離,更多的說法是姚玉露來了月事,無法承寵。
“是啊,宮裡傳是姚姐姐來了月事,可是這樣呢?”許才人也是有些迷惑地問道。
姚玉露道:“哪裡是來了月事,不過是玉妃身子還沒好,我也沒什麼心情承寵罷了。”
姚玉露便是這樣說道,雖然不過是自己的一點小心機,可並未說出來,有些話還是要留在心裡才是。
“姐姐這可是糊塗,怎就這樣浪費了大好機會?”季水冬不禁為姚玉露感到惋惜,說道。
“是啊,姚姐姐,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再等不知要待到何時。”許才人也是有些焦急道。
姚玉露沒有說話,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似乎對此不以為意,看著季水冬和許才人焦急的神色,她倒也是心寬許多,這宮裡能有人真正關心你真是一件幸事。
姚玉露洗漱完,便到前廳和兩位妹妹聊著閒天,殿內的昨日的冰塊還有,溫度很是舒服。
姚玉露輕輕撫摸著許才人的腹部,笑著說道:“妹妹,你這身子也將三個月了,看來啊我要抓緊多給我的乾兒子做些肚兜才行。”
“這哪裡行?我也要做乾媽呢。”季水冬不依不饒地說道。
“你們兩個都是這小傢伙的乾媽好了吧。”許才人一臉幸福地說道。
“玉妃娘娘的身體怎麼樣了?”季水冬突然想到玉妃病重的事情,問道。
“還是那個樣子,昨天去看也未見好轉,方才玉霞宮送來訊息,說是皇上請了最好的太醫去為玉妃治病,想必也能好起來的。”姚玉露說著,有些憂心忡忡,畢竟那是自己宮內唯一的親人,而且自己能再得皇寵,姚玉嬌有著撇不開的功勞。
“那就好,姚姐姐莫要太過擔心了。”許才人也在一旁安慰道。
“一會午後皇上喚我去御花園飲茶,不知二位妹妹可否受約?”姚玉露問道。
許才人一臉歡喜地笑道:“那可太好了,我正愁著自己一個人去沒什麼意思。”
唯有季水冬神色有些落寞,沉默不語。
看來皇上並未叫季水冬一起去,季水冬雖然承寵,可是皇上對她始終不鹹不淡、不冷不熱,一個月去她那的功夫至多一兩次,雖然比起久無皇寵的妃嬪要好得多,但是心理終究是有些放不下的落差。
姚玉露和許才人看著季水冬的神色均是沒有說話,生怕觸痛了季水冬,屋內的氣氛突然沉寂了下來。
說來說去,這三個姐妹現在在宮中的地位也算比起從前好了太多,畢竟當日不過是三個不得寵的低位妃嬪,但現在一個懷有身孕、一個承寵、一個被皇上矚目,若是三人齊心合力這往後的道路將是順暢許多。
姚玉露擔心的,是怕正因為地位上已經有了懸殊,三人間會出現個爭風吃醋的場面,破壞了姐妹間的情誼,那真是萬萬使不得,若是被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