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嫌惡心?我他媽的現在還不願相信!】
【兄弟,我真的好痛苦,好想不通,好想殺人,回我電,快點把我罵醒吧!】
季行揚聽著他的胡言亂語,眉頭越蹙越深。
莫瑤怎麼會和任雷拉上關係?他的右眼皮突得跳起來,突然想起來有一天,微微問他—……
“季行揚,你有沒有這樣的巧合經歷。你交往過的女人,季叔叔……會格外有興趣,也想交往看看?”微微試探。
也許在別的地方這很匪夷所思,但是,在他們這個圈子裡真的不奇怪,一些富豪父子甚至同玩一個女人以求刺激。
“沒有!”他光想就覺得很噁心。
他沒這癖好,而他爸爸再(風)流也不會做出這麼變態的事情來!
“任雷……風評不好,好多女人吃過暗虧……”她吞吞吐吐,“你多注意點多關心任文宇。”
當時,他聽不太懂,任雷名聲好不好,愛不愛拈花惹草,關任花瓶什麼事情?他爸爸也韻事不斷,他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微微最終沒有表達自己比較“陰暗”的看法。因為,他的世界,簡單、直接,再複雜的事兒到了他嘴裡講出來,都變得好簡單。
而任花瓶,某方面,和他是同類人,這種事情,他們這類人根本無法接受。
季行揚覺得一陣反胃,同樣,心頭的不安更重了,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按下一條留言。
是昨天下午的。
【晦,兄弟,我可能要離婚了……她約我今天晚上談離婚的事情!等離了婚我們出去喝酒慶祝,慶祝我脫離苦海吧!】
即使任花瓶口吻強裝多不在乎,季行揚還是聽出了隱痛。任花瓶外表雖然愛嘻嘻哈哈,但是,他和他骨子裡都是傳統的男人,只要結了婚,不會輕易離婚。
任花瓶付出了真心;結婚沒幾日;卻慘淡收場。
季行揚開始懷疑,當初他結婚的時候,他連勸也懶得勸,到底對嗎?
。。。。。。。
微微和趙延庭聯絡上。
“你可開機了!外面都變天了!”趙延庭急躁道。
“什麼事?”她心情不錯地問。
“前幾天董事會開了個會議,打算進軍香港市場,公司決定香港那邊由你負責,過段日子你就會被外派!”趙延庭急急道。
微微愣了下。這麼突然?
“還有—……”趙延庭的聲音突然沉了幾分,“昨天晚上,任文宇自殺了。”
微微呆了,“你、你在說什麼?”
“莫瑤和任雷通姦,被任文宇當場授見,他受不了刺激,拿刀捅了沒穿衣服的莫瑤和任雷……半個小時後,他畏罪跳樓自殺了……莫瑤被捅中心臟,現在還在搶救中,不知道能不能活……”
微微的手機掉在了座位上。
而她身旁的季行揚也緊急剎了剎車,昨晚最後幾通的電話留言,令他從腳底延至整個身體都開始發涼。
【嗚、嗚,我殺了她!你知道我回家的時候,她在幹嘛嗎?……她和那個老不修的在我們的婚房裡(做)愛!他們做得驚天動地,甚至根本不知道我開門進來!嗚、嗚……為什麼會有這種事情?這世界都變態了嗎?……我去打老不修的,但是,他還打我,怎麼有那麼無恥的人?我不知道我幹了什麼,桌子上有把長刀,我握起來就捅了過去……我捅了老不修一刀,莫瑤一直在那笑,好像笑我有多可笑,我、我朝她心臟狠狠捅去……我恨死她了,我沒見過這麼賤的女人!嗚、嗚!'
電話裡,任花瓶泣不成聲,說得顛三倒地。
【我從家裡跑出來了,她流了那麼多血,一定活不了了!嗚,我殺了她……我一生沒做過壞事,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