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對了,為什麼黑鶴不來幫忙呢?”
“古二小姐還在耍脾氣,黑鶴大姐還要對她多加留神,看來這場戲沒完。你們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龍牙等待大家的回答其實是“不知道”,他沒有失望,因為真的只有歐陽玲和自己從旁觀看才知道,於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講述出來,興致到了,還手腳比劃;歐陽玲偏不打攪,把自己當作是個旁觀者,其實她才是幕後指使者;飯廳裡一眾人等聽出了一身是冷汗,“黑鶴果然非常恐怖”。龍牙說完,瞧見歐陽玲揚手,一句“是時候了”,便帶著青鼎和惠慈走到屋後去,緊接著隆明和趙百珍也出去了,留下高勝如等。
高勝如奸笑道:“嘻嘻,讓我去廚房那不是引狼入室嗎?”
羅傑突然拋給高勝如一個鋼頭盔,冷冷地道:“你以為我們想不到嗎,你這大食鬼,帶著這個鋼盔工作,保準你吃不到一點東西。”果然戴上頭盔後,高勝如只露出兩個發光的瞳孔,手指也插不進去,別說什麼吃東西了,慘叫著:“這不是比捱餓更難受嗎?”可惜誰都當作聽不見,任憑羅傑把麻煩的傢伙帶出去。
早上這場小小的騷動是有觀眾的,古欣萍一直想找個機會獨自“覓食”,昨晚因為黑鶴到場而失敗,“今天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想是這麼想,但不見蹤影的黑鶴依然是個難以對付的傢伙,古欣萍低聲道:“不過是個下人,我才不會替你工作。”眼看著內屋廚房一個又一個的人走掉,樓下終於安靜下來,許久沒有動靜,“好,是個機會。”古欣萍悄悄地走到飯廳,尋找食物,還是沒有。倒是有一股香噴噴的味道在吸引古欣萍,她循著氣味找到的是拿著紅色飯盒的黑鶴,心情一下子降到谷底。
黑鶴慢吞吞地道:“怎麼,還想鬧絕食這種不好玩的遊戲麼?”
“給我。”古欣萍終於對飢餓失去抵抗力,低聲說道。
聲音低沉得如同遠方的蚊子飛過,但黑鶴聽得到,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那麼洗了衣服就過來吧。”
“可是我從來沒有洗過衣服,還有我很餓,沒有氣力做其他事情。”
面對古二小姐的反駁,黑鶴“哼”地擋回去了:“不做的話就別吃。”
古欣萍見計劃失敗,只得在黑鶴的監督下勉強洗了衣服,掛起來晾著才獲得吃飯的機會:這等於說古欣萍在這場女人之戰裡失敗投降。但是黑鶴並沒有被這樣的勝利衝昏了頭腦,她看著古欣萍在飯廳狼吞虎嚥的樣子,卻一點也笑不起來。古欣萍吃飽了,就想開溜,黑鶴擋住了門口,說道:“按規矩,把餐具收拾乾淨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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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狗寶錠伏臥在飼養房的門邊,看著隆明和趙百珍清理著飼養房,懶散地打了個哈欠。飼養房和溫室相連:前者是個方方正正的木板屋子,門口處有個小水槽,屋內沒有任何擺設,連跟支撐屋頂的木樁也沒有,四邊角落鋪了枯草墊子,十分簡樸;後者則是個長方形的玻璃大屋,一排排長架子放著綠油油的植物,幾盆開著紅色、淡黃色、淺綠色的花,或出採或平淡,卻讓這個地方聲色不少。多餘的不說,飼養房裡趙百珍對隆明說:“這裡清掃完畢,接下來做什麼?”
隆明看看釘在門板上的紙,說道:“洗澡梳毛。”說著從門後的置物架上拿起一把鋼毛梳子替大山鹿梳毛。
“你怎麼知道用法的?”趙百珍呵著自己發紅的雙手,開始後悔:“我還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重活,手掌起泡,肩膀發累,隆明,你替我頂一會兒。”寶錠聽了,動了動唇,咧著牙發出警告,趙百珍一個寒顫,拿起一把毛刷給剛稍為冷靜下來的歡歡梳理。歡歡昨天夜裡被龍牙教訓了,幸好重要的金幣又回到手中,它一整晚都窩在鐵籠裡數著。今早隆明和趙百珍來的時候,歡歡又來討要錢幣,當然什麼也得不到,大喊大叫卻引來了龍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