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南宮如歌離去的背影,穆容冽衣袖裡的手漸漸的捏緊。
這來交代關於大祭拜的事本就不用勞煩他一個王爺來問的,隨便派一人就可以,可是他許久未見她了,聽說她今天剛遊玩回來,想著來見她一面,便向父親請辭來一趟丞相府,只是兩人呆在一個屋子不到一會,她卻急著離去,真是讓他難受啊!
南宮如歌腳步匆匆,根本一刻也不想和穆容冽呆在一起,只是剛出了門口,對面便走來兩人,一人是丞相府裡的管家牧由,而另一人卻是蕭墨溟,他步履輕快,緩緩而來,嘴角帶笑,一副顛倒眾生的樣子,看的南宮如歌似乎有些痴了。
他永遠是那麼的迷人。
“歌兒。”他輕輕的一喚,像是透過萬里千山傳進她的耳朵,那麼的讓人心安。
心裡雖有甜蜜在肆意擴散,但南宮如歌的臉上還沒多大的起伏,許是穆容冽的到來所致。
剛上前,她的手便被他握住,小小的手包在大而溫實的手裡,兩人的相視而笑,配合的非常密切。
“你未免也來的太早了吧!不是讓你休息嗎?”她的語氣帶著關心,讓蕭墨溟很是歡喜,眼睛裡的光芒閃了閃,道:“想著你,所以就……”
話未說完,他的眼光看著她身後的地方,南宮如歌好奇,轉身真看見穆容冽站在門口,一副要殺人的怒氣模樣,怎麼感覺他們兩個像是在偷情的人,被穆容冽這個丈夫看見似的。
心下一想,你怒什麼怒,老孃和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
知道穆容冽對他的丫頭是有非分之想的,蕭墨溟內心一股強大的佔有慾讓他放開南宮如歌的手,而是直接攬住她的腰身,把臉湊近她的耳朵,問聲細語說道:“丫頭,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啊?”
他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而穆容冽卻聽的一清二楚,暴怒的因子在他體內亂躥,一直是以他的未婚妻的人沒想到現在卻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嬌羞可人偎依著,而他,倒成了一個看客。
南宮如歌當然知道蕭墨溟這樣做是為了宣誓她只是他的人,瞭然一笑,看了他劍拔弩弓的看著穆容冽的樣子,笑了,“走啦,我們還有事,別理他!”
穆容冽因為她的為之一震,在她面前,他竟然半點地位都沒有。
“那我們先走吧!”說完他還看了門口穆容冽一眼,道:“冽王,我們先走了。”
一句客套的話,在蕭墨溟這裡可不只是客套,他這是挑釁,無形的挑釁。
走了很遠,蕭墨溟的手還是放在南宮如歌的腰上,她似乎也是習慣了,所以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妥。
“你還對穆容冽有情嗎?”蕭墨溟問,雖然自己看著丫頭是對冽王一點好感都沒有的感覺,可是這只是他的感覺,他想聽丫頭親口說比較好。
南宮如歌嗤笑一聲,看著他那期待的眼色,“怎麼,你覺得我還對這個冽王有情?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南宮如歌了?好馬不吃回頭草,因為回頭已經沒有草,你當我傻啊,還有,你這是吃醋嗎?”
“……”蕭墨溟沒有回答,男人的尊嚴讓他無法回答。
對,他是吃醋了,他可不許丫頭的心裡還裝著其他男人,誰也不準,除了他。
“你這是直接預設了,你也對自己太不自信了吧!要是喜歡我也是喜歡你多些,像穆容冽這樣自大的人難以入我法眼,行了吧!”她的一句話,讓蕭墨溟眼睛瞬間而亮。
果然,丫頭心裡有的人只是他。
“你真好。”忍不住的,手在她腰上的力度重了幾分,不想把她給放開,“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回你閨房還是出去?”
“你覺得呢?”南宮如歌反問。
“你比較清楚,你說吧,是直接去查案,還是回去討論線索,只要是你在的地方哪裡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