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丈夫是勤勞踏實的入江正一,那入江百分百寧願製造一起意外事故讓自己哪兒涼快哪兒待著便宜白蘭得到保險補償;相反如果妻子是牢底坐穿的六道骸,丈夫是孤傲散漫的雲雀學長,那就不用討論受益人問題了。
他們倆雖不是同月同日生,但幹起架來定是氣吞山河同時結束敵方的血值Game Over。
“蠢綱如果你在月考的數學也能這麼機敏,就不會只考十八分了。”
“里包恩不要突然冒出來啊喂!很嚇人的,幸村你別笑快小心……”
“嘭”忍俊不禁的他一頭撞上電線杆,聽到迴響扭頭的正選原本想嘲笑是誰如此倒黴,看清受傷害的是自家經常置身事外的偉大部長,集體將嘲諷扼殺喉嚨。切原以為倒黴的是澤田學長,早早繃緊臉皮唯恐發出一點聲響就給不良少年獄寺當成對十代目不敬,就地正法。
山本根據音量大小判斷不是可愛的友人阿綱,放心大膽地開玩笑:“啊哈哈真是的,幸村你不會過分注意阿綱眼裡就連電線杆也容不得了吧。”
敢說是就殺了你——切原聽出他的話外音。因為倒黴的不是澤田學長,獄寺學長冷淡地瞄了眼幸村,視線停在他身旁的綱吉。
“蠢傢伙,竟然擋住十代目前進的步伐。”
餵你的十代目在我們部長旁邊說不定如果幸村部長沒有捨己為人,他就倒黴了啊。
切原將〃撞電線杆的萬一是澤田學長,獄寺學長你不還會遷怒幸村部長〃的抱怨咽回肚子。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歡和堅持,好比獄寺學長認同的是第一眼看不出哪兒特別的澤田學長,他也不能說什麼。
你有你的信念。
我有我的摯愛。
道不同不相為謀,只不過看誰能一路走下去,永不退縮。
切原莫名感覺獄寺學長也不是他想象中的冷峻暴躁,起碼他會在大家都否定澤田學長努力的時候,擋在澤田學長身前似能將一切流言蜚語化為烏有,揚起自豪的笑容擲地有聲:「十代目的厲害,才不是你們這些不瞭解他的人能明白的。」
他們班上當初看見綱吉就讓他幫忙值日跑腿買飲料的同學,在他解救無數人於獄寺脅迫後,紛紛倒戈主動替他背黑鍋做值日友好交流。
「或許澤田不是太優秀,但你有沒有發現他人很好,真心為別人著想。」
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他笑起來出乎意料的溫暖,比高不可攀的風雲人物更令人打從心底喜歡。」
點點滴滴的好感慢慢積累。
匯成一條溢滿愛的清澈小溪,奔流不止。
切原不是絕緣體。
立海大越來越多的人關注校園內兩名無時無刻不引人注目的耀眼少年同時,也開始有了對澤田學長有好感的同學。
他以為他是誰,懦弱得要命還死纏著超級出色的獄寺same。
就是就是!附和聲一片。
如果是我,絕對比他更適合呆在獄寺same身邊。
山本大人也是的,幹嘛總在體育課上傳球給那廢柴啊。
可是澤田不是幫我們找到麻衣子你說很在乎的手鍊嗎?
不合群的小小反駁剛一冒出頭,就被聯合打壓。
我麻衣子可是立海大網球部後援團的團長,他幫我是他的榮幸。
無人再站在對立面。
剛剛反駁的麻衣子好友千本木,眼前浮現少年不忍拒絕麻衣子請求,累得滿頭大汗才找到手鍊的容顏。
麻衣子根本就不知道,澤田找到手鍊時有多欣喜,為不相干的人喜悅。
而她接過手鍊連道謝也沒有就走了。
沒有誰會在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