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的魂魄。”
“那就動手啊,”徐書伸手就想去擼那戒指,陳摶急忙攔了下來。
“你聽我說完了,師父做鬼可是資深級的了,這戒指現在可是不能動,我好歹生前苦修了那麼多年,所以死後魂魄才有著自己的意識,可這丫頭就是個凡胎,你砸了戒指,怕是她一時半刻就魂飛魄散了,你是救他還是害他啊?”
“那不還是沒救嗎?”徐書頹唐的抱住了腦袋。劉國慶在一邊不吭聲,這兩個醫術大家,沒他出主意的地方。
“不然,你這腦袋怎麼就不開竅啊?”陳摶從依依的手上退下了戒指,“你兩可是答應為師去找長生藥的啊,真要找到了,救個人還不容易啊,你把這個收好,丟了它可就全沒了指望了。”陳摶把戒指塞給了徐書。
“那依依的身體的呢?”徐書不肯說成屍體,在他看來,依依還活著。
“放到龜甲裡啊,你今天怎麼變豬腦袋了,從她身體裡驅毒怕是劉也可以做到,只要你有長生藥,我肯定還你個囫圇個依依。”陳摶有點可憐這徒弟了,受刺激了,腦子不好使了啊。
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這麼做至少還有那麼一線希望,本來有了聚魂寶衣已不是怎麼急切尋找長生藥了,現在看來命運還是把徐書和龜甲上的銘文緊緊的聯絡在一起。
看到徐書平靜了一些,劉國慶遞過來一個小本。“她寫給你的,看看吧。”
是一封遺書,看見那熟悉的娟秀字型,徐書鼻子一時有點發酸。
徐書,我不知道是怎麼喜歡上你的,一開始怕是好奇吧,後來就是討厭,可討厭完了我才發現,其實討厭和喜歡對女孩而言,好像是同意詞。
你進山的時候我開始想你了,你個笨蛋有沒有時常的打噴嚏啊?可我聯絡不上你,你怎麼就去了那麼久啊?我沒等到你回來告訴你我喜歡你,卻等來了一生的惡夢。
怕是你走了有四個多月了的時候,我在一次回家的路上給人劫持了,那些人把我塞進個車裡,不知道開到了哪裡。聽他們說話的口氣,象是那次在學校門口鬧事的混混來報復了。
我給他們帶去拍下了許多裸照,很奇怪,他們居然沒有碰我,那個叫威震山的說是冤有頭,債有主,拍下這些等你回來和他了結恩怨,就不在為難我了。
怕你對付不了那些流氓,我剛被放回來就報了警,接警的就是那個胡小天,那王八蛋居然是那些混混的後臺,這是我以後才知道的,他把那些照片要了過來,拿那做要挾,說是要和我談朋友,不然就公開照片,我好無助啊!徐書,你怎麼還不回來,你在會看著我給人欺負嗎?
我只好答應他了,那個卑鄙的傢伙在一次約我出去的時候在飲料裡放了麻醉藥,就這樣,我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婦人。那些天的我萬念俱灰,如果不是還想在見你,我真的就想那麼的了結了自己。
你回來了,還是那麼的叫我動心,可我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依依了,我不想再奢求你娶我,只要偶爾的見見你,我都會覺的很滿足。
可我怕面對你,我的心裡,一半是愛,留給你的,另一半是折磨,是仇恨,我要那個王八蛋付出代價。可我一個女孩子,又能做什麼呢。
我約了他出來,想趁他和我親熱的時候殺了他。可我失手了,那傢伙遠比我強大。可能他也是害怕了,倒是再也沒來糾纏我。
本來我是想看著你能再找一個好的歸宿的,可你總是來找我,我也沒有辦法拒絕你的柔情,就這樣越陷越深,直到最後爸爸叫我嫁給你。
可我不再純潔了,從那時起我就沒了再愛誰的資格,什麼事終須有個結果的,我下了決心,至少名義上,我要做你的妻子。
原諒我丟給你了一個爛攤子,我現在是解脫了,你或是要面對我父親的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