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我抱怨的!我可以發誓!我真想撲到斯內普教授的面前力陳自己的無辜。
烏姆裡奇掩著嘴繼續嬌笑,她也不怕笑岔氣。她突然把我推到前面,拍著我的肩膀慈愛的說:“這個可憐的姑娘居然要在一間完全沒有任何防護,也沒有教授看顧的情況下製作魔藥,這真是太……糟糕了。”
我被她拍得幾乎要腳軟栽倒,耳邊聽到斯內普教授冷哼道:“我還當是哪一個學生,原來是克林頓小姐。”
聽他這樣說,我的臉一下子燒熱燒熱的。頓時覺得連手腳都沒地方放了。
在我的忐忑不安中,斯內普教授倒是沒有繼續說些什麼。而烏姆裡奇倒是不依不饒的說:“魔法部明文一直都認為霍格沃茲的教學程度太深了,很多根本不必要的課程也開設,一些常設課程卻總是教一些根本不該讓學生知道的事。我真是為這所享譽盛名的魔法學校的未來擔心。”
她這話牽扯就大了,斯內普教授四兩撥千斤的輕鬆回答道:“真讓人感動。想必校長也跟你有著相似的觀點,我就不打擾你的工作了,校長室在上面,不送。”
不等烏姆裡奇再多說一句,他就要把門關上,臨關門前他突然拉住我把我拽了進去,當著張著嘴巴明顯還想繼續作文章的烏姆裡奇的面說:“至於這個可憐的學生,我當然會更加耐心的教導她的。”
他抓著我的手正在用力,疼得我咬牙。
門關上後,走廊外的聲音就一絲都聽不到了,不過烏姆裡奇倒是沒有再敲門,可能真的去找校長了。
安靜的房間,我全身僵硬,眼睛哪裡都不敢亂瞄,直直盯著眼前的雕花門板,而此時斯內普正在我的頭頂上用目光凌遲我。
“赫夫帕夫,我居然會以為你們也有腦子。”他甩開我的胳膊,我向後踉蹌了一步,看到他就這樣將我丟下大步走到冒著熱氣的隔壁房間,熟悉的藥香撲鼻而來。好像是我曾經做過的治拉肚子的魔藥。我在原地站了一分鐘,最終提著書包輕手輕腳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極大的房間,足有教室那樣大。可是裡面除了擺放整齊的木架就只有一張木桌和一隻坩鍋。斯內普教授正在專心盯著坩鍋攪動裡面的藥湯。
我看到地面上有已經熬好的幾鍋魔藥,分別是治療肚子痛,發燒,消化不良等的。而看木桌上擺著的材料,教授似乎還打算再製造幾劑。
看到那些材料,我有些手癢。看到它們,我就想把它們應該切片的切片,應該磨粉的磨粉,然後整齊的擺在小碟子中。
我再看了一眼站在坩鍋前的斯內普教授,不知是什麼給了我勇氣,我放下書包走到桌前,看到滿桌已經粗略整理過的藥材,手於是正加癢,好想處理它們。真想將它們全部據為已有。
我感覺到斯內普教授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但比起那群小孩子,從大學時我就已經明白教授是根本不可怕的,想起當時纏著班主任批假就覺得有時臉皮厚是法寶,教授通常不會真的跟學生生氣。
我淨手後,按照順序開始處理它們。我的習慣是先用刀將所有應該切片的切片,切片之後案面還不會太髒。然後是磨粉,磨粉要使用工具,會有渣子掉到桌面上,但還算好清理。最後是榨汁,這個是最麻煩的,通常我都是在最後一步要放它們了才榨汁,然後一起清洗器皿,再次淨手,最後開始熬製。
斯內普教授果然沒有阻止我的自作主張。只是偶爾會突然說一句:“刀面要斜切,你想毀了那葛根嗎?”
“我倒不知道你從哪裡想出來的,這貓耳草直接磨顆粒那麼大怎麼用?先拍鬆了再說!”
雖然他連罵帶吵,但按照他的指點來處理藥材,真是事半功倍。正在我越作越順手的時候,外面的門敲響了,斯內普教授眼皮也不抬的對我說:“洗過手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