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應該是已經嘗試了數千次,數萬次。最後肯定是因為種種未知的原因而胎死腹中。
在揚益看來,這可是和開疆闢土的難度有一拼的了。
如果他能夠完成這麼艱鉅的任務的話,估計連他都會被自己給折服了。
有史以來第一人!
嘖嘖,這名頭,聽起來就挺唬人的。
早上從康橋會所出來,揚益連家都沒回,就帶著沈墨去了酒吧。接著喝了兩杯酒壯了壯膽,然後就是對著沈墨練臺詞。滿腦子都是該怎麼說服那些老爺子的事。
整整大半天,揚益差點被折磨的走火入魔。
好不容易熬到了太陽下山,揚益就迫不及待的給賀福強打了一個電話,問清楚晚會的地址,急急拉著沈墨小跑出了酒吧。
在外面招手擋了一輛計程車,沈墨漫不經心的說道:“師傅,去景爍國際大酒店。”
說實話,他實在是對這樣的晚會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慶功晚會?說的好聽,數來數去都是一大群老頭子,老男人,想找一個水靈一點的女孩子都找不到,去能幹什麼?有在這裡浪費的,還不如接著泡吧呢。
現在可正是那些水靈靈的小妞出來覓食或者等待被覓的時候。
也就是揚益,才像模像樣的把這次的晚會當做一回事了。
司機師傅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人,身體微微有些發福,帶著一副無框眼睛,看起來倒像是一個老學究。人挺面善的,不過聽到沈墨說是去景爍大酒店的時候,微微一愣,隨即慢慢的發動了車子。
等車子駕到了車流中間,司機師傅才抽空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又將六塊錢一個的紅雙喜衝兩人揚了揚。“小夥子抽不抽菸?”
揚益倒沒客氣,直接抽了一根,給自己點上。沈墨這幾天一直跟著揚益學抽菸,所以也取了一根。
司機師傅笑呵呵的看著兩人將煙點上,三人吞雲吐霧了一陣,司機才開口道:“小夥子,你們去景爍大酒店幹啥?”
“我們去參加一個晚會。”揚益輕輕的笑了笑,說道。
他覺得這個司機人還不錯,所以說話也客氣了許多。
“晚會?”司機師傅臉上的驚訝之色更濃了。
他當了好幾年的司機,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可是穿成這樣竟然說是去景爍大酒店那樣的地方參加宴會的,還是頭一遭見。
這兩人的衣著打扮未免也太隨意了一點吧?
別的不說,就是景爍酒店門口的服務員穿的也比他們上檔次多了。
這也不怪揚益和沈墨,他們從康橋會所出來就直接去了酒吧,腦子裡一直都是關於如何說服那些老傢伙的念頭,換衣服這碼事壓根就沒記起來。
再說了,這晚會又跟尋常的晚會不一樣,連一兩個母的都見不到,打扮那麼好乾什麼?
揚益在面對男人的時候,根本就不屑打扮的太出眾。
內涵,並不是利用高價的阿瑪尼襯托出來的。
至於沈墨,這張禍國殃民的俏臉還用打扮嗎?往那一站,就是現成的招牌。
“小夥子,你們應該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晚會吧?”司機師傅會意的笑問道。
在他看來,這兩人既不像是那些有錢的二世祖,也不像是去應聘的打工仔,唯一的解釋也就是某個公司的小職員了。
“哎呀,你們這樣去可是不行的。穿的太隨便,是對主人的不尊重。我勸你們啊,還是去換一套正式一點的西服比較好。不要太貴,也不要冒牌的。能在那裡辦晚會,去的肯定都是一些社會名流,那些人別的本事沒有,但是眼睛可是很毒的○到時候讓他們給識破了,那樣不太好看。”司機師傅好心的提醒道。
像這樣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