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但是,如果是白天去,又很容易被人發現,所以,你們要想想辦法,採取一些隱蔽措施,轉移一下鄰居的注意力。
“還是那句話,要抓緊,如果真的有問題的話,不能引起其他變化。”
趙文田領命去了,趙四海又點燃一支香菸,然後說:“局長,拐賣兒童案和失蹤少女案都有點線索了。
“我們從監控錄影裡發現,有兩個兒童在失蹤前,都接觸過一個大約三十幾歲的外地女人,經過摸底,我們已經查清了這個女人的住處。
“她表面上是一個工地上做飯的,冬天,室外施工結束了,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加入了一個室內裝修隊,每天兩頓飯還經常讓別人幫忙,這傢伙有一套,包工頭也不跟她計較。
“我們發現,和她聯絡的人員很複雜,而且,這幾天她又頻頻出現在一個幼兒園附近,估計又要下手了,我們的人已經把她盯死了,和她來往的人,也都掛了人,估計最近一兩天就會有突破。
“另外,那個失蹤少女的案子也發現了點線索。
“據我們偵查,那四位失蹤少女失蹤的時間大約在三個月的時間內,發生在從五月初,到八月初這段時間,失蹤前,都有過上網聊天的記錄,而且都是在明確見網友之後失蹤的。
“如果這是一個人作案,這個人非常狡猾,每次在網上他都以不同的年齡和身份出現,和網友見面也沒約定地點,總是每次都先騙得女孩的電話,然後再打電話聯絡。
“他上網的地點也不確定,基本是每次都要換一個地方,而且使用的電腦和ip地址都不同。
“我們查了電話號碼,結果都是兩年前就買的號,根本沒人能回憶起是什麼人買走的,每次的電話號碼都只使用一次。”
根據這種情況沒我們重點走訪了賣電話卡和賣舊電腦的市場,不僅是安北,連春城我們都查了。
“根據不同的人提供的線索和反饋的情況,大概給這個人劃定了一個範圍:年齡在三十五歲到四十五歲之間,身材偏瘦,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之間,安北本地人,精通電腦,有固定的住所。
“我們大致給這個人畫了像,到相關地點正在摸排,可是,效果不是很理想,這個人太狡猾,而且安北的監控設施也不像春城那麼完備,廢舊手機和電腦市場管理也不規範,網上,報紙到處都可以見到賣廢舊電腦和手機的廣告,上網絡卡也很容易就買到。
“師父,這起案子有難度。”
閻濤點點頭,說:“不要洩氣,春節前不行就到節後,總之,這個案子無論怎麼樣艱難都必須拿下,我們不能讓群眾指著我們的脊樑說:‘這幫警察只會抓賭抓,一個案子都破不了。
“除了常規渠道,還要發動群眾,實在不行,就動用電視廣播,無論什麼手段,只要是對破案有利的都可以用,影響不好我去頂著,大不了我這個副局長不做,還當刑警支隊長去。”
四海嘿嘿一笑:“師父,要不我成全你,這個案子咱不破了?”
閻濤一瞪眼:“滾!再胡說八道我讓你去蹲坑,大冬天的讓你去火車站,就給你一件棉大衣。”
四海依舊是嬉皮笑臉的:“那咱也不是沒幹過,還是你領著乾的呢,火車站、汽車站,最慘的是公交車站,啥擋風的都沒有,還不敢在旁邊停車,那滋味,現在想想都過癮,嘖嘖!師父,你老人家是不是又犯癮了?”
旁邊的蘭梓玉既忍不住笑,又羨慕,還有些不解地問道:“趙支,那麼艱苦的工作怎麼到你嘴裡好像還是享受呢?”
趙四海瞪了蘭梓玉一眼說:“什麼趙支?趙支是你叫的麼?叫我四海師兄,沒大沒小的,別仗著你是師父的關門就敢不把師兄放在眼裡,那是艱苦?那是享受,當被人住著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