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都吃了三天了,怎麼沒有一點效果。”燕王妃從小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般對待,心疼的心都揪到了一塊,她無法忍耐了,轉過頭去,對著門口的郎中咆哮起來,“你們用的是什麼藥,這點小病都要這樣三天,這把兵士交給你們,這仗還能打嘛,那打仗場上可都是真槍真刀的,那整個北平還不敗在你們的手裡。”
她騰的站起來,嘆了一口氣,這娉婷是怎麼了,這輕羽冒著危險到南京去請杜神醫了,她的心已經吊著,如果她的兒子沒回來,她是放不下來的。
“王妃,王妃。二公子回來了。”正想念見,這丫環就來稟報了這樣一個讓人振奮的好訊息,她心中一陣激動,迎到門口,看著風塵僕僕的兒子,滿面塵土,嘴唇都乾裂了,衣服都有好幾處的破損。再往他的身後看,這後面的滿面鬍子的杜神醫揹著個醫藥箱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母妃,娉婷怎麼樣了?”一進門這小子就關心起這娉婷來,她憂心的說,“還是燒著,杜神醫,你快給看看。”
她又轉頭對著站立在一旁的丫環吩咐道,“快吩咐人替杜神醫備下廂房,準備一些可口的飯菜。”這燕王妃看的出他們這樣趕來,一定很累,還很餓。
杜神醫坐著馬車掂的怕是太厲害了,他走路有點搖搖晃晃起來。
二公子連忙趕緊上前一把扶住,把他扶到娉婷的床邊,看著這杜神醫吩咐他取出針包來,他從其中拿出一根最細的針來,在娉婷臉上望了一會,在她的腕處按了一分鐘,最後蹙起了眉頭,也不轉頭看他們,埋怨道,“她這是中了毒。”
“中毒,這中毒不是嘴唇要變成黑色什麼的,這她嘴唇的顏色還是正常,臉色也亦如平常,只是發燒。”燕王妃不解的問,輕羽更是覺得有點不可思異。
“這毒叫做,十日喪,一種淡紫色的花,有毒,一般服用少量都出不了事,但要連服十日才會出事,會一直昏迷。這郡主的樣子,就是連服了十日了。”杜神醫不由的搖起頭來,他也束手無策。
“杜神醫,這不是神醫嗎?你就想想辦法,救救她,救求她,她對我真的很重要。”輕羽無法控制住自己,無法聽到這樣的不好訊息,他整個都崩潰了,把杜神醫舉了起來,差點把他摔到一旁,還好被燕王妃阻止,“輕羽,不得無禮。”
“二公子,這也不是沒有辦法。”他也是這樣被他對她的感情之深而感動才不遠千里來這裡,這裡可是朝廷的對立處,他看上去斯斯文文,但一碰到她的事情,看起來讓人覺得恐怖與不可靠近。
“問下毒的人要解藥,這毒跟別的毒不一樣,總是雄雌兩朵花比肩而生,一朵是毒藥,一朵是解藥。這下毒之人,一定知道這個,而且這花必須兩朵一起採,它們是長在一棵枝上。如果只採一朵,另一朵就立馬枯萎。因此,我想那人應該有解藥。”
☆、125。123 你們成親就給解藥
“千詩代!我用腳指頭想想,也會是你下的毒。除了你,怕是不會有第二個對她下毒。你快把解藥交出來,我就答應你的要求,讓你嫁給鐵風,但如果你冥頑不靈,後果自負。”輕羽迎風站在這山崗上,對著落下的夕陽,篤定的說著,語氣中沒有太多的起伏。
這夕陽下的風情別有一番滋味,山崗上的樹枝迎風搖曳,特別是種在這山崗腰間的柳樹更是擺動的讓人陶醉。
“二公子,你這是在說什麼。詩代,不明白,也聽不懂。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這千詩代根本就不願意來承認這件事,這件事就算是她做的,她也不會承認,她現在想要的,只有他知道。
“你之間想嫁給我,我設法讓人劫了你,讓你成了這壓寨夫人,你也是你給逼的。你不就是想成為燕王府的少夫人嗎?這鐵風也是燕王的兒子,你嫁給他自然會如意。”
他與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