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會棄你的。”
“哇,這麼肉麻的話都講得出來,韓江流,你原來也很傻呀,你以為在演《聊齋》啊,還魔、還妖呢?”
“《聊齋》?”
“就是清朝時期,有個老夫子寫的一本關於神龜妖與人的小說,哦哦,清朝還要過個幾百年才能到呢!現在還沒到元朝。”碧兒自言自語。
韓江流拍拍凍僵的臉,“妹妹,有你以後,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太平淡的。”
“這句話是代表你很開心還是代表你很無奈?”她壞壞地一笑,逗他。
“妹妹!”溫雅的俊容一急,“你還不懂我的心嗎?”
“哈,上當了。知道了,你的心明月可鑑,縱使蒼海變桑田,海枯到石爛,你對我的心都不會變。”
“怎麼辦,我。。。。。。。想親親你?”韓江流扭過頭來,聽到她戲虐的俏語,心中蕩起無限的柔情,生出要與她更貼近更相融的衝動。
碧兒臉一紅,清咳幾聲,“外面在下大雪呢!我們快點走吧,到了小鎮,再。。。。。。。親不遲。”
“嗯!”韓江流有些遺憾地點點頭,抓緊馬韁,一夾馬腹,耳邊突地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韓江流,我們終於遇到同行的人啦!”碧兒也聽到了,興奮地叫道。“也有人象我們一樣雪夜趕路呀。哈,風雪夜歸人。”
馬蹄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急。韓江流一怔,“駕,駕,抱好,妹妹!”他壓低聲音,奮力往前駛去。
“怎麼了?”碧兒感到他肌肉的緊繃,不安起來。
後面出現了六個黑點,慢慢放大。“少爺,前面有匹馬!”
這聲音有點耳熟!碧兒趴在韓江流的背上,不禁打了個冷戰。
六匹馬風馳電掣般駛了過來,很好越過了韓江流,六匹馬一子排開,把山道擋得嚴嚴實實。
韓江流不得不拉住馬,驚惶地看著前方。
“韓少爺!”白一汗倒抽一口涼氣,四位黑衣男子面面相覷,震驚得把眼瞪出眼眶。
君問天優雅地傾傾嘴角,拍馬緩緩駛到韓江流身邊,圍著轉了幾個圈,突地一把扯開韓江流的斗篷,碧兒抖得象片搖搖欲墜的落葉,緊緊抱著韓江流,不敢看向他。
“君兄,聽我解釋!”韓江流抱拳,壓下心中的愧疚,鼓氣勇氣看著君問天。
“你沒資格喊我君兄!”君問天揮手,接連幾掌,狠狠地落在韓江流臉上,韓江流沒有還手,也沒有閃躲,“是的,作為多年的朋友,做下這種事,確實已無資格稱你為君兄。可是,今天,我拼死一定要帶走碧兒。”
“哦,“君問天扯出一個沒有笑意的笑容,”說說你非這樣做的理由,是她有
傾國傾城的貌,還有她有讓你飄飄欲仙的本事?”
碧兒本能地瑟縮了下,抱著韓江流的雙臂驚得差點脫開。
“君問天,你不要這樣侮辱碧兒。”韓江流安慰地拍拍碧兒的手,“你們的婚約並不是真的。”
“誰說的?是沒有媒人,還是沒有彩禮,還是我沒有大張旗鼓的迎娶?”君問天好笑地傾傾嘴角。
韓江流無力地閉了閉眼,“在你們成婚之前,我和碧兒就已經相愛了。她因為迫不得已的緣故嫁給你,我們相約兩年後。。。。。。。”
“慢著,”君問天打斷了他,“迫不得已?我的記憶不太好,可是親愛的娘子,好像當初是你親自跑到飛天堡,主動要求嫁給我的,是不是?”
莫名的淚水湧上碧兒的眼眶,她哀傷地背過身,迎著風,任淚肆流。
“那些我們都不談了,我今天把碧兒帶出君府,就鐵了心不會再讓她回去。君兄,對不住,原諒我是個自私的小人。你怎麼打怎麼罵都可以,但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