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的身軀,真如天神屹立,似乎每次出手都是地動山搖。而白髮刑飛懸在空中,飄飄似仙,在天地遊走,任武曲數次奔襲,卻傷不到其分毫。
妖霧愈濃,當牧天頭懸青燃浮在空中的時候,那妖魂的聲音戛然而止,似乎沉默良久。
突然半天的黑霧一分,空中一個女子露出半個身子,竟是身披綵帶,酥胸半裸,美豔妖冶。可是此時她眼中滿是殺機,目視牧天道:“青燃古燈?你是滄海傳人?”
牧天手中印訣一變,雙手一張,青焰之龍騰空而起,喝道:“然也!你是妖魂?”
妖魂一聽,突然仰天狂笑“哈哈哈哈”,然後才道:“三萬載封印,我妖魂何人能識?”說著,只見那妖媚女子搖身一變,竟連變十幾個身形模樣,看的牧天眼花繚亂,有男有女,妍媸美醜,各盡神態。
最後妖魂又化為初始的模樣,道:“小子,你可識我真身?”牧天一陣茫然,那妖魂冷笑連連,仰天道:“滄海,你有望穿千年的神眼,可是你滄海弟子怎如此不肖?”說罷,對牧天冷然道:“小子,你可知離恨封在何處?”
一句“滄海弟子怎如此不肖”,已讓牧天血色上湧,還如何聽她再言。手中青焰之龍奔騰直奔妖魂,妖魂一見不敢硬接,一化身形,又消失在妖霧之中。
“公子,左上方!”鴉兒在牧天的肩頭道。
牧天手中印訣一變,那青焰之龍,一聲龍吟,直奔左上方。
那妖魂沒想到牧天竟能尋得自己,一個大意,竟被那青焰餘苗掃中左肩,不由一聲輕叫,護身的妖霧一散,露出身形,肩頭原本如雪肌膚卻已黑色如墨。
這讓牧天心中一驚,自己的青焰,何物不燃,沒想到妖魂中了青焰,只是微受輕傷。
再見妖魂媚眼一挑,冷笑道:“小子,你竟會‘攝物千里’,尋我行蹤!可你的青焰與滄海可是天壤之別,否則我豈有命在?”說到這裡,妖魂再次冷笑,右手輕撫,左肩的肌膚瞬
間恢復如初。
牧天暗道:“這妖魂的修為雖不如狐巫之谷內的白衣女子,但也相差不多。我的青焰居然不能傷她?”
“公子,這妖魂乃是水之精靈,幻化無形,專克火術。你我青焰、聖火均不能傷她,唯有另想它途。”鴉兒在牧天耳旁道。
正在此時,只見白髮刑飛,化為一道白光,擺脫武曲。手中再次一展七彩光華,那件法寶又直奔妖魂,同時高叫道:“這位少俠,幫我擋下武曲,不要傷他性命,我來對付這妖女!”
那妖魂似乎對那七彩光華十分忌憚,忙隱身於妖霧之中。
可再見白髮刑飛手中結印,頭頂白髮暴漲,化為萬千白芒,穿透那層層迷霧。
“破!”刑飛大喝一聲,再見那白芒同時炸開。
原本濃霧鎖山,漆黑似夜,可白芒一炸,恰似萬千星光閃耀,璀璨半天。
“風散!”刑飛手中印訣一變,召來一陣狂風,漫天妖霧由此一散而盡。
牧天一見,暗贊:“白髮刑飛,名不虛傳!”
可此時那武曲卻奔刑飛而去,牧天一見,右手輕彈,一道靈符炸開,擋住武曲去路。
武曲慌忙躲閃,道:“你是何人?”牧天無心解釋,一動身形,心道:“我先擒下這武曲星君,再與刑護法同對妖魂。”
可此時心念一閃,突然發現不知為何,原本寺門前的幾個僧人,此時均已不見。梵天寺內梵歌不斷,卻無一人出寺,古怪異常。
不待牧天多想,那武曲一變印訣,化回平常身高體貌,衝牧天道:“你我無怨,我武曲手下不殺無辜之人,你休要再攔!”
牧天貴在速戰,應道:“戰勝我再說!”便已到了武曲身前,右手一揮,一股熱浪,直奔武曲。武曲一皺眉,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