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小隊的隊長,我絕對不希望任何一位成員出事。”
“呵。。。小隊?”
“既然校長擅自主張把我們小隊在‘獵殺者’註冊了,那麼我們在畢業中等軍校之前就不可能解散!”
“好啊,那麼你告訴我,現在這狗屁的‘審判者’小隊到底有什麼用?”
“收回你的話,你也是小隊的一員。”
“可以,沒問題,那你,不,是您,請您用小隊治好我們的成員言印!”
“你。。。”
“呵。。。我?”
“好好好!知道紫月草麼?”
“知道,一位自名為‘紫煌月’的神秘女教授發現的,它可以。。。。等下!你要幹嘛!”
“不,你應該問的是我們要幹嘛!”
“不行,絕對不可以!”校長突然出現,用極為嚴肅的語氣,瞬間打斷了他們兩個的對話。
“即使是我去採,也是凶多吉少,那個絕不是你們能想的東西。”
“我。。。我贊同”醫務室的門被開啟,言印扶著牆,萎靡不振地說道,彷彿他隨時都可以倒下。
“言印同學,你今天在‘判決’的表現有點奇怪,請解釋一下。”校長眼神一凝,此時他就像是審訊官在拷問他的罪犯。
“我並不知道。。。只是胸口疼痛太過於。。。難受。。。況且。。我也沒有想到。。我剛交的朋友會是這樣的。。”言印右手捂著胸,他艱難地吐著字,甚至好似唾沫都吐了出來。
“解釋地不錯,那你好好養傷,估計你至少要躺一個學期了,巴洛,扶他回宿舍靜養。”校長表情一鬆,然後就走開了。
“來”巴洛把肩膀遞了過來,讓言印扶著。
言印搖了搖頭,獨自一人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開了,夕陽下,一個男孩卻走得像個老人。
花朵還未綻放出美麗,就快凋零成枯。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將近一直在寢室裡,就這樣過了一個學期。
被生物屏障遮蔽的天空是沒有云朵,但是雪花在空中緩緩地飄下,一朵,一朵,像是白色的小花在空中就這麼慢慢地落下,紀念和懷念著某些無法忘懷的往事。
言印穿著厚厚的黑色衣服,帶著黑色圍巾,一身黑,倒是時被巴洛戲說像是穿著喪服,但是言印只是淡淡地回答。
“有些人,值得我用一生去用喪服來緬懷他們。”
一朵白色的“小花”落在他的頭髮上,今天是他傷好以後第一次出來,學院只有他一個人,也只允許他一個人在這個假期裡在學院生活,除了偶爾來學校的校長以外除此以外就是機器人了,今天他感覺有點悶得慌,所以就自己走了出來。
雪像是越下越大,天氣預報果然是準確無誤的,畢竟是他們掌控著天氣。
白色的小花在言印黑色的頭髮上綻放開,又迅速凋零了,突然他的那撮頭髮從根部開始向髮梢開始慢慢變白,很快他滿頭黑髮變為一頭的白髮。
他突然感覺到體內一股很久都沒有出現的力量。
“黃金瞳·暗化”
黃金瞳色瞬間替換掉了他黑色的瞳色,他感覺身邊的雪是多麼親切。
他用手指接住了一片雪片,雪片沒有落在手套上,而是懸浮在了手指的尖端慢慢地旋轉。
心中的不甘和悲傷瞬間被此時的喜悅沖刷得乾乾淨淨。
他脫掉右手的手套,抬起右手在虛空一抓,空中的雪像是被無形引力牽引過去了一般,在他身前形成一個巨大雪球,然後他右手緊緊地握拳。
“冰。”
雪球瞬間縮小化為一個拳頭的大小,化為了一塊冰球。
“風。”
氣流圍繞著冰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