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當地,他認識了一位來自俄羅斯的姑娘,據她自己說是從綏芬河口岸跟著老鄉跑過來的,在四省聯盟基地邊上開了家麵包房。
但老鄉沒多久就在搜尋生活物資時被喪屍咬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勉強維持著麵包房的生意。要不是東亞聯盟打過來,恐怕就要連生意帶人一起被搶走了, 當地有位軍官看上了她!
要說這位軍官的眼神也挺準的,反正牛大富覺得這個叫伊蓮娜的俄羅斯姑娘不管從哪兒看都是個美人,最主要的是她還會說中文,雖然不是很流利也能正常交流。
當時正好在清理四省聯盟倉庫時發現了一批俄羅斯武器彈藥,包括裝甲車輛和飛機。於是牛大富就僱伊蓮娜為俄語翻譯,讓她去幫忙清點造冊。一來二去的就從陌生人變成了朋友,很快又從普通朋友變成了可以一起學外語的摯友。
以牛大富的地位和權利, 他當然有辦法把伊蓮娜弄成聯盟正式居民,最簡單的就是結婚。可是在這件事上, 他又遇到了林娜的阻撓。
內務部在例行調查時發現伊蓮娜所陳述的過往經歷全都無法證實,在四省聯盟裡也找不到相關記錄。按照聯盟的保密規定,牛大富這種級別的官員,不能找來歷不明的配偶。
結果這件事又鬧到了政府和理事會,最終還是初秋和藍迪一起出面找林娜談了談,一方面允許內務部在婚後繼續秘密調查伊蓮娜的過往經歷,一方面也算讓牛大富破格娶了個洋媳婦。
要說伊蓮娜也不光有一張充滿異域風情的漂亮臉蛋,婚後在持家過日子以及伺候丈夫方面也做的絲毫不比國內媳婦差,這讓牛大富非常滿意,逢人便誇。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有一件事讓他慢慢的產生了點焦慮,不管怎麼努力兩個人始終沒有孩子!做為傳統的中國男人,牛大富當然認為不可能是自己的問題, 也堅決不願意去問醫生,那問題就只能在伊蓮娜身上了!
結果伊蓮娜把能找到的偏方藥湯子喝了個遍, 肚子依舊平平。這讓牛大富心裡有點犯嘀咕,不是懷疑伊蓮娜有過啥出格的舉動,而是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出了毛病。
當年在那個刻骨銘心的小院裡,爆炸一瞬間不光有碎片打到了眼睛,還有東西打到了下體,只是為了面子沒好意思說。結果腫了半個多月,也疼了半個多月,尿尿都帶著血絲。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老牛家可就絕後了。在這方面他很認同焦樵的觀點,媳婦再漂亮、再溫柔、再能幹有個毛用,沒孩子一切等於白搭。
不光自己發愁,伊蓮娜好像也對孩子的事情耿耿於懷。從年初開始,平時總是把笑容掛在臉上的姑娘突然有些蔫了,經常一個人坐在窗戶前呆呆的看著天空發愣,有幾次還落淚了。
看到媳婦如此模樣,牛大富心裡也不太好受。於是咬了好幾次牙、跺了好幾次腳,心一橫,還是給胡楊去了封電報,打算近期帶著伊蓮娜回趟京城,檢查一下兩個人的生育能力到底誰出了問題,但必須保密。
結果還沒等到胡楊的回覆,一封電報就把自己的計劃都打亂了。在他的家鄉, 如果因為男人的原因生不了孩子,當丈夫的在家裡就抬不起頭,妻子很可能會出軌。一想起漂亮媳婦有可能跟著別的男人跑了,他這心裡就一陣陣憋悶。
“旅長,延伸射擊差不多了,您看……”思路突然被人打斷,身邊的參謀遞上來望遠鏡,示意該進行下一步了。
“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早上開會沒說清楚還是沒記住,難道還用我手把手教!”
牛大富沒好氣的頂了回去,但還是接過了望遠鏡,摘下眼鏡揉了揉右眼,儘量把胡思亂想從腦子裡先趕出去,讓注意力集中到戰場上來。
經過十分鐘左右的炮擊,最東邊那些暴露在狂野中的喪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