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快,試用了兩天便留下來了。」
「結果乾了有個把月,說想去後廚做活,想拜鄭大廚做師父,鄭大廚這兒不收徒我對外是說了許久的,這一個酒樓也全指著後廚這裡賺錢,咱們會賓樓裡除了鄭大廚和大勇以外,在後廚裡頭做活的都是姑娘你手裡握著賣身契的夥計,旁人是不能進後廚的。」
「這事兒我也跟那陳有財說了個清楚,讓他不必起什麼心思,他當場倒也答應了,也說自己家日子過得苦,原也是想著學個手藝傍身,往後若是出人頭地是最好,若是不能便也就罷了,接著也老實安分了一兩個月,結果後來被大勇發現他在那偷偷地記菜的配料,還想夾帶了鄭大廚做的滷料出後廚。」
「這酒樓裡頭的規矩,無論是自己偷學還是說吃裡扒外,那都是不能的,我當場便動了怒,結了這陳有財的工錢,讓他走人了。」
「嗯。」蘇玉錦點頭,「吳掌櫃處理的沒問題。」
既是已經不允許你跟著學廚藝,卻還是生出許多心思來,這無論緣由為何,都是留不得的。
這個母庸置疑。
「旁的呢?」
尤其是外面的。
「明玉軒的生意過於慘澹,宋掌櫃在五月份的時候關了門,說是要休整一番再重新開業,可這幾日我聽說宋掌櫃打算做點旁的營生,或者將鋪子租出去,大約是不會再開酒樓了。」
「福運樓那邊生意一般,比著去年來說少了許多,但勉強還撐得住,錢掌櫃在外面總說咱們會賓樓的壞話,不過也就是在外頭說一說,不敢上門來找茬,旁人似乎也聽不進去,對咱們會賓樓倒也沒什麼妨礙。」
「到是那君又來的趙掌櫃……」
吳建通頓了頓,接著道,「自過完年後,來了一趟,想著見一見姑娘你,在聽我說姑娘去了外地時,只說等姑娘回來看是否賞臉一起喝杯茶。」
「後來有來了兩三趟,倒也沒說旁的事,只說是自己君又來那新買來的酒,這邊不太常見,要拿過來讓我嘗一嘗,我看那趙掌櫃態度謙和的很,大有想著和氣生財不求冤家的意思,便也就收了,回了幾樣咱們會賓樓的菜,也算是有來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