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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1 / 5)

粟容花,生於西南潮溼地帶,喜陽。花開兩季,一夏一冬,花色豔紅,瑰麗無比,花香怡人,提神養氣。本身無毒無藥用。粟容花種,一花十粒,墨黑不規則狀,可藥用,多止痛,遇火化灰,無異味,然,藥力四溢,不可長時嗅聞,否則易生幻覺,賴藥成性,昏睡不起,猝死夢中。

馮宗英的手一抖,看到後面,愈加顫抖得厲害,想了想還在昏迷中的雲晉言,摺好了稿紙塞入袖中,忙到黎子何身邊推搡道:“黎子何,粟容花種為何物?黎子何!”

推了半晌仍是毫無動靜,馮宗英終是放棄,也再顧不得替他清理傷口,雲晉言若當真猝死夢中……

馮宗英出了一頭冷汗,踏著急步離開。

趴在床上的黎子何動了動,轉過腦袋,睜開眼,眸中精光閃過,一片清明。

第二十三章 罪狀

被妍妃的人送回太醫院時便已是傍晚,黎子何趴在床上,看著屋內光線一點點暗下去,思緒清晰,腦袋卻漸漸昏沉。她被人扶回來時,還有醫童跟在一邊看熱鬧,馮宗英隨之趕來,拿著紙稿離開後,太醫院便突然安靜下來,好似諾大的院中只有她一個人。

都去給雲晉言看診麼?

黎子何瞥了一眼桌上散亂的紙稿,閉上眼沉沉睡去,事到如今,她該做的,便是好好休息安心養傷。

屋內突地侵入一陣涼風,吹散桌上的紙稿,輕盈落在地上,本就隨意闔上的門被輕輕推開,沈墨身著輕便黑衫,長髮隨意挽在肩後,隨著入門的夜風凌亂飄散。

邁著輕盈的步子,沈墨反手關上門,掃到一地的紙稿,彎腰一張張拾起來。屋內只有些許清幽月光,看不真切紙上的字,沈墨只隨意看了一眼,便疊在一起放回桌上,拿硯臺壓住,隨後坐在桌邊,靜靜看著沉睡中的黎子何。

黯沉夜色掩住黎子何的臉,只能依稀看到她趴在床上,腦袋側躺在枕上,儘管看不清她的鼻眼,沈墨的腦海仍舊能清晰勾勒出她的模樣,若與其他女子相比,她的相貌談不上傾國傾城,甚至連小家碧玉這樣的詞都用不上,普通到扔在人群裡再也找不出來,只是那些,都是對別人而言,於他而言,黎子何是特別的,特別到一顰一笑,都在那三年的默默觀察中無知覺地刻入心底。

沈墨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心緒,起初告訴自己只是對徒兒的關心所致,可他也不得不承認,對於沈銀銀,他從來不會如此。他為人行事向來隨心,對於黎子何的這份特殊,他也曾暗示過自己,和她只是師徒而已,可情之所至,他不願刻意壓抑強迫自己,想要見時便入宮,在那棵樹下即使看不見人影,也會覺得安心,想要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便持簫吹一曲清心吟,即使她不知道那是自己……

這種方式,他以為可以一直維持下去,只要讓他如在雲瀲山時那般,時時可以看到她便好了。

只是,看著她夜夜難以入眠,看著她愈漸消瘦,看著她眼神愈加冰冷,看著她被人排擠,作踐自己的身子,如今更是受了鞭刑,一直平靜的心湖,由細微的漣漪化作驚濤駭浪,直直拍打心底每個角落,說不清是憤怒還是鬱結,只是像有人生生堵住胸口,不時敲打兩下,頓頓地疼痛。

沈墨站起身,走到床邊,黎子何背上的三道鞭痕,兩橫一縱,滲出的血水已經結痂,被抽地撕裂的衣服沾上血水,緊緊貼在背上,交錯的傷口在黑暗中更是猙獰。沈墨伸出一隻手,忍不住有細微顫抖,慢慢接近傷口,好似只要自己撫上那傷口,它便不會再折磨黎子何,卻在最後關頭感受到一束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猛地抽回手,便看到黎子何正睜著眼,滿是懷疑,不解地看著自己。

“你來作甚?”黎子何冷然問道,聲音略帶沙啞。

沈墨垂眸,低聲道:“這傷口,需要清理。”

黎子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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