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蕭南冷哼一聲,隨後走到了包穀面前,在他的身上點了一下。
幾秒鐘,僅僅只是幾秒鐘,包穀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癢,剛想用手去抓,一股劇烈的疼痛在開始在全身上下傳遞著,猶如一萬根針紮在他的身上一般,又如千萬只螞蟻在身上不停的撕咬。
“萬蟻撕身,就像幾萬只螞蟻在撕咬你的身體一樣。剛開始還好,只是輕微的疼痛,接下來的疼痛會是好幾倍。”蕭南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給包穀解釋著。
包穀喘著粗氣,臉色通紅,青筋暴起。痛苦的撕咬著自己的衣服,身體不斷傳來劇烈的疼痛。他想昏過去,可是他的神經總是傳遞著莫名奇妙的興奮,讓他始終保持著清醒。
“再問你一遍,是誰讓你來的!”蕭南冷聲問道。
“我,我不……知……道!”廢了好大的勁包穀才把這句話吐了出來,看樣子依舊沒有屈服。
“這樣啊。”蕭南微微點頭,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那你就繼續吧。忘了告訴你了,這種疼痛會越來越明顯,而且讓你有種想要撓身體的**。到時候,你會被這種**支配,自己把自己抓的血淋淋的,最後活活痛死!”
蕭南的聲音冰冷,那種惡魔一般的笑容讓包穀恐懼更甚,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從來沒有!在以前他也碰到過殺人犯,可是就算那些人手裡也有幾條人命也不能和眼前的人比。
他也殺過去,而且不止一個。可是就在今天,他碰到了一個更為恐怖,更為殘忍的人。
“我說,我說!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包穀不斷的抓著自己的面板,衣服已經被抓成了布條,血跡順著他的身體浸溼了衣裳。
蕭南微微一笑,慢慢的走了過去,最終在保護期待的眼神中點了他一個穴道。
“呼~”那種又疼又癢的感覺慢慢的消失,包穀猶如去了趟死門關一樣長長的鬆了口氣。抬起頭,他看到了正對著他微笑的蕭南,整個人控制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
這個人的笑容很像惡魔,沒錯,就是惡魔!包穀寧願一樣這個年輕人不對自己笑,永遠不笑!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讓你嚐嚐蜈蚣噬心的滋味。”坐在床上,蕭南不以為然的說道。
“蜈蚣噬心……”包穀打了一個哆嗦,他雖然不知道蜈蚣噬心是什麼,不過萬蟻撕身都這麼恐怖,更何況是蜈蚣噬心!後面那個聽起來就比前面那個高階不少!
害怕的嚥了口唾沫,包穀這才哆哆嗦嗦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原來這傢伙是今天被安排在這個牢房的,他是一個殺人犯,手裡也有一天人命。今天公安局的局長突然找到他告訴他要殺一個人。如果完成的好,前者會考慮為他減刑。
包穀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了二十年,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早早的出去那麼他這輩子就玩了,所以他這才答應了公安局局長的要求,來到了這裡等著蕭南。可是他沒想到自己等的是這麼狠的角色,自己剛想動手,就被蕭南給教訓了一頓。
“公安局局長?那個姓錢的?”蕭南冷笑一聲,隨後問道。
“對,就是他,就是錢局長。”包穀緊忙點頭,對於公安局的一些領導他還是知道的。
“又是他。”蕭南心中瞭然,看來這個傢伙是想置他於死地,可惜他不瞭解自己的武力值,最後只能白白浪費功夫。
沒有聲張,蕭南知道那個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沒有再理會包穀,閉著眼睛躺在了床上。
過了兩個小時,一個警察過來走了一圈,在發現蕭南平安無事的時候趕忙走了回去。不一會兒,又來了兩個警察。兩個警察開啟了牢房,把包穀叫了出來。
對於他們的動作蕭南就當沒看到,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