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安德淵他當然熟悉了,不過安德淵的背景可不清白,他是臺灣信義社的老大,混黑社會的,居然大發慈悲捐了一尊金佛。
常凌峰道:“多重?”
三寶道:“一噸。”
張揚道:“這麼輕?空膛的吧!”
三寶道:“應該是中空的。”雖然如此一噸黃金也價值驚人了。
常凌峰道:“不可能是純金的!”
三寶道:“用了一百公斤的黃金。”這會兒他說實話了,這金佛果然不是純金,可一百公斤的黃金根據現在的市場價格,也上千萬了。
祁山在佛前上香,很虔誠的跪拜。
張揚和常凌峰圍著金佛轉了一圈,回到了院子裡。
祁山上完香出來,向張揚道:“既然來了怎麼不上香?”
張揚道:“沒啥可求得,你求什麼?”
祁山道:“許願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張揚道:“有什麼可保密的,你肯定是給林雪娟祈福,求佛祖保佑她早日恢復健康。”
祁山被他所中,臉色略顯尷尬。
常凌峰跟著三寶一起去視察工地現場,祁山邀請張揚在院落中的古黃楊樹前坐下,他嘆了口氣道:“雪娟這次的事情,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我和她走得太近,也不至於讓霍雲忠誤會。
張揚道:“其實就算沒這檔子事兒,他們兩口子早晚還會出事,霍雲忠那個人心胸太窄,哪有這種人,自己想方設法的弄綠帽子戴頭上,變態。”張揚嘴裡罵著霍雲忠,可他也看出祁山和林雪娟有些曖昧。
祁山道:“婚宴的事情我很抱歉,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原因,也不會鬧到最後不歡而散的地步。”
張揚道:“你幫了我這麼多,我感激你都來不及呢。”
祁山道:“他們懷疑我販毒,你信不信?”
張揚沒想到祁山會直接了當的問他這個問題,張揚道:“我信不信並不重要,關鍵是公安信不信。”
祁山望著香爐中的嫋嫋輕煙,他的目光也變得迷惘了起來,低聲道:“自從上次小峰被人陷害,他們就懷疑我販毒,我的每一筆錢都能夠查到來路,都是透過正當途徑獲得的,我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往我身上潑髒水。”
張揚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沒做過,就挺起胸膛做人,何必怕別人說什麼,警方也是尊重事實證據的,要不然你被抓進去之後,哪能那麼快就放出來。”
祁山道:“這就證明了我的清白。”
張揚道:“我也希望你是清清白白的。”
祁山微笑望著張揚道:“一個人如果做了壞事,他就永遠無法真正快樂起來。”
張揚道:“因為人都有良心,做了壞事,他的良心就會不時受到譴責。”
祁山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自從小峰死後,我的人生就變得索然無味,我現在特別想退休,也許有一天,我會把手頭的所有工作都結束,然後徹徹底底的退下來,找一個小島,在海邊蓋一棟木屋,買一艘小艇,每天徜徉於藍天大海沙灘之間。”
張揚道:“你的心態就像個老頭子。”
祁山呵呵笑道:“我的心態的確比同齡人要老一些。”
張揚道:“不僅僅是你,常凌峰也和你的心態差不多,你只是說說,他已經開始實施了。”
祁山驚奇道:“常主任要退休了?”
張揚道:“和退休也差不多,再過幾個月他就要去歐洲留學了,和他女朋友一起,去追求他們的幸福生活了。”
祁山低聲道:“真是羨慕他們,可是這世上多數人的感情未必美滿。”
張揚道:“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愛著林雪娟?”
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