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般,千爺爺告奶奶的就往後倒著跑了,那腿軟的,真個是跑一跤跌一跤。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跑完了。門砰通一聲跟雷一般的關上。
這馬氏猶還不自知,見著屋子大白天的平白鑽了好幾個男人,也不看他們圍的越來越近,渾身都是凶煞,倒是有捉姦捉在床的高興,好不得意:“哎呦呦,我這兒媳婦,平日裡裝正經,可讓我給逮著了,這青天白日的竟在這屋子裡養漢子,怪不到不讓我們往這兒住呢,怕不是擋了你幹那下流事兒了!等大賴回來,我看她還怎麼說!”
別人聽了此話猶可,叫魯見週一聽,登時無明業火高了三千丈,衝破了青天,他道呢,他嫂嫂那千百賢萬般賢的人,昨日哀哀切切的來求他,他哥都疼不過來原來受這個賤婦的鳥氣,二話不說衝上前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著馬氏的頭,一個鐵巴掌扇了過去,只把馬氏扇的摸不著東南西北。
“你個潑婦!誰你都敢罵誰你都敢欺負!俺哥不好治你今就讓俺兄弟們把你治個明白!”
說著又給了一巴掌,其他人一見魯見周動手,那也不消停的,一轟隆都上來了,管你男人女人,上來抓著就打,把那搬過來的東西更是砸的粉碎。
眾人都驚呆了,也被打得懵了。那馬氏頭髮散亂,髮髻歪斜,直哭叫道:“我哩個娘啊!你們都是什麼人,來我家裡!這青天白日的,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你別動那東西!別碰!”
那馬國羆也叫道:“來人啊!家裡來賊了!……救命!”想跑一腳被踹了個狗啃泥。
那馬大苗只緊緊護著自己的首飾盒子,卻被張四照著那肚子踹了一腳,餘五劈手就奪過那首飾盒子,將蓋子一開,嘿嘿一笑,將裡邊的東西一股腦掏了出來塞到自己的懷裡,再惡狠狠斜了她一眼,拽著她頭髮把馬大苗給撩倒了在地上,哭的好不嬌花嫩蕊雨中抖,真個是閻羅場地。喜劇道場。
那馬氏大喊大叫:“救命啊!定讓官府抓了你們這幫盜賊!……”
“我兒!你別打我兒!你來打我!你打死我罷!”
幾人被打的真個是哭天搶地,鬼哭狼嚎,求爺爺告奶奶,叫救命也。可惜叫天不應,呼地不靈,便如甕中捉鱉,關門打狗,管你叫天王老子也沒用,這街坊四舍,一提他家,不避就好了,誰敢來探看的?又有哪個敢說去官府報告的?
須臾之後,一個個被打得跟死豬趴在地上哼哼,喘都喘不過來氣兒,更是一聲都再不敢吭了,那疼的掉下來的淚混著那髒兮兮的灰嚥到了嘴裡。啃著地下的泥。
魯見周見差不多了,抬抬手止住了幾人,不讓打了。
這幾個一個個都起了性子不滿道:“老子才使了一成力氣!剛來了興!你這是作甚?!”
“我需再打一百拳才能心滿意足了!”
“依我看,乾脆砍了利索!”
“……”
只聽這言,一個個更是嚇得趴在地上抖的跟篩糠一般。
魯見周也沒管幾人叫喚,抬腳一腳狠踹在馬國羆背上,跟塊巨石一般壓了上去,馬國羆眼一黑,只聽魯見周罵道:“你個雜碎!你那心就是個狗心!不知廉恥的老東西,你須問我們幾個一人叫一聲爺爺!我就放了你們!饒你們一條狗命!不然就讓他們打死你!”
餘人一聽這個來了勁,一個個睜著凶煞的眼道:“快叫爺爺!不然一拳送你見閻王!”
馬國羆嚥了口唾沫,心裡大恨,不知這幾人是哪裡來的羅煞,他又何曾惹過他們,然他再恨此時也無可奈何,那氣勢就跟那氣球一般,早被扎打的洩的一塌糊塗,哭喪著臉道:“諸位爺爺,我馬國羆就是個在人家廚房打雜的,不知怎的就惹著了諸位爺爺?你們平白無故的對我們下這般毒手?”
“你還跟我犟?!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