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過來接我。”
那邊默了一下,“怎麼了?”
“今天我跟同事一起走,他……送我回去。”
那邊又安靜了兩秒,“好,我知道了。”
“那,再見。”
“嗯。”
打完電話,她鬆了口氣。
自那晚之後,她每一次見到他,甚至是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會像一根被繃得緊緊的弦,有一種渾身再也張不開的感覺。
下班的時候,估計是怕鹿安自己先走人,楊笑親自接駕,拿起她的包包推著她走。下得樓來,他忽然扶上她的腰,鹿安回頭奇怪地看著他,他笑眯眯地,一臉無害。
“我看您最近精神恍惚,怕您跌著。”
“你……就不怕我覺得你在吃豆腐?”
他驚呼:“你會嗎?”
她拉開腰上的手,說:“我會。”
他訕訕地收回手臂,背在身後,笑得無奈。
鹿安覺得今天的楊笑很不正常。平時他很少跟人會有肢體上的接觸,對人的態度很溫和,偶爾幽默,經常笑臉迎人,但幾乎不會跟誰勾肩搭背,甚至連手臂的觸碰都不會刻意地對著誰做,除了必要的握手。
“鹿安,如果你有空,陪我喝杯咖啡怎麼樣?”
“好啊。”
楊笑挑眉,“不怕我圖謀不軌?”
鹿安反問:“你是不是有事啊?”
“沒有。”
楊笑找了間離鹿安的住處近一點的咖啡館。
她依舊要了杯牛奶,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