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靖安伯夫人臉頰比以前豐潤了些許,還透著一抹紅潤,一照面就覺得她面色好。
靖安伯夫人微笑著搖頭,“沒有,我現在好的很,能吃能睡,現在這樣的身體簡直就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不過靖安伯夫人到底是臥床許多年的,雖然病根治了,可與尋常人的體魄比起來總是還要差一點,日後修養也要注意不能耗費心血,但與之前相比,卻是好太多了。
能有這樣的效果,靖安伯夫人很是知足,她以前還以為她這一輩子都要在床上度過呢。
繆神醫是三郎媳婦請回來的,藥引雪山嵐花也是三郎和三郎媳婦不遠萬里,從北境冒著生命危險帶回來的,要說靖安伯夫人最感謝的人就非楚璉莫屬了。
“娘身體好了,我和夫君也很高興,爹知曉了定也開心的很。”
見楚璉提到公公靖安伯,婆婆劉氏就想起了一件事。
她嘴角揚起,臉上帶著一絲溫暖的笑意,賀常棣嘴唇很像劉氏,薄唇卻不薄情。
“璉兒,只怕你還不知道,你爹就要從明州回來了,算算日子,都已在路上了。”
楚璉眼睛一亮,公公靖安伯要回京了?
這可是比原書中提前了半年時間。
她嫁入靖安伯府大半年,還從未見過公公呢!
劉氏似乎是看出了兒媳驚訝和忐忑,她面帶笑意道:“你也不用緊張害怕,三郎幾個長的最像你爹的是大郎,你爹雖然模樣兇了些,心地卻是極好,尤其疼愛你們這些小輩。”
透過劉氏的形容,楚璉好像真的腦補出了公公的模樣,面對不久就要見到的公公,她少了一分膽怯多了分期待。
靖安伯夫人沒在松濤苑坐多久,就帶著丫鬟回自己院落了。
楚璉下午又補了一覺,醒來就見到賀常棣正靠在床頭看書。
揉了揉眼睛,楚璉瞪了身邊的賀三郎一眼,賀常棣好似餘光瞥見她,伸手在她烏黑秀髮上撫了撫,“睡飽了?”
楚璉有心想罵他昨晚不知饜足,折騰到她後來都暈眩了過去,可張了張嘴又羞於開口。
最後只能伸手掐了他一把。
賀三郎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等到她發洩完了,轉過頭看向她,拉著他的手從衣襬下伸進去,摸到腰間緊實的肌肉線條,“掐這裡,掐手臂,你只會覺得手疼。”
楚璉終於被他的無恥打敗了,恨恨地捏了一把,也沒見這肉有多軟多好捏,還是硬邦邦的,硌手。
反倒是賀常棣,因為她的動作,渾身一僵,轉頭看向他的時候,眼神就多了一絲危險的意味。
楚璉嚇的連忙抽回手,哪裡還敢再惹他一下。
這廝就是個沒臉皮的,到後來肯定還是她自己吃虧。
賀三郎明白她昨晚是累狠了,倒也沒想過要再鬧她,他暗暗平息了竄起的谷欠火,這才伸臂將楚璉攬到懷裡。
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的發頂,像是再給粘人的貓順毛一般。
楚璉被他這樣溫馨的動作撫摸的很是舒服,也就順從的靠在他肩頭,她扯過他一縷長髮在指尖纏繞把玩。
“對了,下午娘來說爹要從明州回來了。”
賀常棣眼神落在書頁上沒動,卻輕應了一聲,過了片刻才說道:“聖上前些日子下的密旨,我也是前兩日才得知。”
“聖上是什麼意思?”
楚璉腦子快速轉動,公公靖安伯在明州戍邊已有十多年,雖然現在朝堂武將官職普遍不能與文官相比,但是戍邊大將又有不同。
靖安伯府雖然只是個伯爵位,但是整個盛京城卻沒有人敢真正小看靖安伯府,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在明州戍邊的公公靖安伯。
靖安伯光是手下戍邊兵士就有六萬,比涼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