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要。”
楚璉笑著答應下來。
繆神醫又看著王嬤嬤帶著幾個丫鬟將靖安伯夫人移回了自己的院子,這才留下方子和藥包離開。
老太君知道兒媳沒事,偷偷鬆了口氣,她方才著實被嚇到,心絃一鬆,身子也開始不適起來。
劉嬤嬤擔憂的瞧著老太君,“夫人沒事了,老太君也回去歇著吧。”
賀老太君對著劉嬤嬤點點頭。
劉嬤嬤和木香立即將老太君攙扶起來,回臥房歇下。
老太君眼睛剛閉上,外頭賀瑩就吵著鬧著要進來。
這次連劉嬤嬤也攔不住。
後來沒有辦法,老太君只能讓人放她進來。
本來要歇下的老太君只好靠在床頭。
她神情憔悴蒼白,說話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瑩姐兒,你到底還有什麼事兒!”
賀瑩根本就不顧母親身體抱恙,她湊到賀老太君的身邊,抓著她的一隻手,哭訴道:“娘,您可不能因為大嫂裝暈就不同意珍姐兒的婚事。珍姐兒身子給了大郎,日後叫她嫁給誰!”
賀老太君當真是恨鐵不成鋼,但是兒女都是債,尤其是她對這個女兒還有愧疚,聞言也有些心疼。
“瑩姐兒,不是娘不幫你,可你大嫂都那樣了,娘如何還提這件事。”老太君說著說著就咳嗽起來。
賀瑩給老太君拍撫著後背,“娘,您沒事吧,您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您若是有事誰還能庇佑我們母女。嗚嗚嗚……”
到這個時候,賀瑩想的都是自己和女兒,對老太君根本就沒多少關心。
賀老太君雖然也聽出了女兒話裡的意思,感到一絲心寒,可讓她真的將女兒攆走,她又不捨,畢竟女兒這樣的性子養成,還不是因為她年輕的時候沒有在女兒身邊沒能親自教養她,這才讓她變成這樣。
“唉……瑩姐兒,別哭了,你哭的我頭疼。”
賀瑩連忙止住眼淚,抓著老太君的手,告黑狀。
“娘,您別信大嫂,她今日根本就是裝的,不然大夫能說沒事?那個繆神醫是三郎媳婦那邊的人,整日在府裡好吃好喝供著,心早偏到他們那邊去了。指不定今日就是大嫂和三郎媳婦串通好演的一齣戲給咱們看。只是可憐我們珍姐兒,好好的清白身子被毀了。”
說著說著抽抽搭搭的又要哭起來。
老太君被女兒說的有些鬆動,她佈滿皺紋的臉黑著,顯然因為女兒這番話心情極差。
賀瑩見母親臉色動搖,再接再厲,“娘,你也知道大哥不喜歡我,大哥不久也要回來了,若是大哥回來定然不會同意這樁婚事,那珍姐兒一生都被毀了!大嫂打的也是這個算盤。”
雖然覺得女兒說的都是歪理,但也有對的地方。
老太君還真的沉思起來。
“娘,您可只有我一個女兒,珍姐兒一個外孫女,我小時候不在您身邊長大,每日最盼的就是能見到您和爹,那時候待在祖母身邊時常被人嘲笑是沒爹沒孃的孩子,後來爹走了,如今我可只剩下娘了。”
賀瑩一番話勾起老太君心底最深處的愧疚。
老太君越發的動搖。
“娘,當初三郎的婚事不也是您求了太后娘娘得來的,三郎他們兄弟都是小輩,若是您給他們定親,難道他們還能反對?大郎都要而立之年了,到現在還沒有嫡子,您想讓他成為盛京城的笑柄嗎?”
男人年紀大了,還沒有繼承家業的嫡子,確實會被外人詬病。
像是賀大郎這個年紀,若是成婚早的人家,孩子都十多歲了,若是頭胎是女兒的話,都要到及笄之齡了。
“娘……”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也別在我耳邊唸叨了,明日我就遞牌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