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必是非拿不可,而江夏,就是我們西進荊州的大門所在。一旦大門敞開,那麼便是成功的一半。而江夏若不是趁孫策大軍在外之機,我軍如何能這麼輕易拿下,假如拱手相讓,文聘為一將材,到時海上結城,控制水陸,我軍想再進荊襄,將會是何等困難。”
大家聽的不由自主點頭。
張浪說至興起,又侃侃而談道:“就荊州與東南的關係而言,則江夏是一大關鍵。以江夏武昌為中心的荊州東部地區是為長江中、下游之間的結合部。長江中游的主要支流大多在這一帶注入長江,江夏遂成為長江中游的一個水運交通中心。江陵可以開蜀道,襄陽則可以援川、陝,武昌、九江則可以遮蔽江東,不當如此,以江夏為中心的荊州東部地區作為長江中、下游之間的結合部無疑能發揮重要的作用。我軍的勢力能否延伸到荊州,或者延伸到荊州後能否保持持久的控制,取決於它對江夏及其周圍地區的控制。所以說來,江夏位置重要不言而喻,特別是夏口之地,更是重而重之。所以我們決對不能放手。”
“既然我軍不能放手,那必然增援江夏,蔣欽、周泰兩位將軍,水陸總兵力不過兩萬,很難控制江夏郡啊。”太史慈有些擔憂道。
張浪奇怪道:“豫章太守華歆的人馬呢?”
程昱進言道:“荊南四郡,不時在豫章邊界發生磨擦,華大人怕劉表軍進攻,所以把支援江夏的一萬士兵退回豫章,四處佈防。”
徐宣搖頭道:“豫章防線太長,長沙、桂陽隨時有出兵長驅直入的可能性,華大人也是無奈之舉啊。”
田豐苦笑一聲,嘆聲道:“這就是劉表的高明之處,一旦我軍與劉表開戰,豫章又被壓的不得動彈,那麼我軍從東南進軍長沙的劉陽、吳昌路線被堵,那麼便只能從長江搠河而上,在三江一決高下,如此,我軍便無什麼太大優勢可言啊。”
張浪直皺眉頭,增兵江夏已是必然,但是增援江夏之後,又有多少兵馬來平定交州呢?張浪越想越頭痛,不由長嘆一聲,坐在椅子上。
程昱忽然笑起來道:“主公不必嘆氣,交州一事,勢在必行,而江夏之地倒可緩衝。”
張浪眼睛一亮,道:“仲德有何妙招?”
程昱笑道:“文聘領五萬軍隊自江陵而下,雖然來勢兇兇,卻讓我軍有機可趁。”
張浪大訝道:“難不成仲德還想擊退他們不成?”
程昱搖頭道:“想擊敗他們難度相當大,但要穩住不讓他們攻打夏口,倒是有可能。”
張浪大有興趣,連連催口道:“快說撒。”
程昱道:“江陵與夏口之間長江為往來通道,巴陵是其咽喉,另可沿漢水一線,則天門、沔陽處於俯瞰這條線路的位置。”
徐宣久處江東,聞言連聲道:“不錯,仲德所言極是。”
程昱又道:“江陵至夏口,如果沿長江而下,路途曲折多遠。反而漢水朔江而下,倒是輕便快捷。如此,屬下肯定文聘必走漢水一路。”
張浪沒好氣瞪了一眼,翻白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咽喉之地天門、汅陽,都不是我們所控制範圍之內,想設軍攔截也不行。”
程昱從容不迫道:“主公沒有明白屬下的意思。”
張浪迷惑的看著程昱,眾人也一時有些糊塗。
程昱嘿嘿道:“從夏口向西,穿越大洪山與桐柏山餘脈之間的空隙可通襄陽東,而隨州處其襟要之地。”
程昱的話一說完,包括田豐、徐宣在內的謀士同時驚呼一聲。張浪急聲道:“仲德之意,要我出奇兵攻打隨州,威逼襄陽?”
程昱大笑道:“不錯,而且主公須下令讓徐晃將軍假裝西進,到時候襄陽一有訊息,必然心慌意外,為救襄陽,與隨州最近的文聘軍隊必然會退兵而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