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榭坐了下來,四周花香撲鼻,陣陣淡雅的輕香無處不在的飄蕩。
張浪深深吸口氣,一臉陶醉之色,似乎一切都感覺那麼不真實。
甄宿也輕輕靠在亭柱上,眼神似水,柔情四溢,更多的是停頓在張浪臉上。
張浪沉浸這如夢似幻的境界,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輕讚道:“好的環境,的確能陶冶一個人的情操。這麼優雅的環境呆久了。再怎麼雄心勃勃地人,也會變的與世無爭。”
張浪說的話顯然不適時宜,惹的甄宓大嗔白眼道:“不要三句兩句就爭啊戰的行不行?”
張浪苦笑道:“如果中原能早點太平,也許我也可以多點時間去遊山玩水。”
甄宓似是看怪人一樣看著張浪,嗤聲道:“少在這裡裝模作樣了,如果太平了,只怕你更沉溺於那呼風喚雨,手握霸權的感覺。怎麼會舍的兩手空空去玩呢。”
張浪也不爭辯,只是淡淡道:“假如甄小姐一樣這樣認為的話,本將軍也沒有什麼好地。”
甄宿最受不了張浪這樣的語氣,她嘟起小嘴,一臉不滿道:“好像本小姐又錯怪你了?”
張浪微微一笑道:“呵呵。我們不說這事特了,有空的話在討論吧。還是說說曹操的事情吧。最近幾天以來,本將軍一直有件事情想不明白,手下們也沒給我什麼滿意的解釋。照理說曹操平定北方,怎麼說也要發上一兩年時間休整,把反對的勢力徹底瓦解。只有這樣。才無後顧之憂再次興兵。但現在的情況不是這樣。不到半載時間,曹操便如此勞師動眾南下,幾乎傾河北、關中的所有兵力。這是很讓人不理解。以曹操的深思熟慮,絕對不可能會有如此不智之舉。所以本將軍想聽聽甄軍師不知有何見解,以解茅塞。”
甄宓略一整理下思緒,丹才迷惘的眼神馬上變地清晰起來,就如一對寶石閃閃發亮。她嬌聲道:“其實這也很好難解地。試問問將軍,曹操平定河北之後,統一中原最大的阻礙是誰?”
張浪想也不想就道:“正是張某人。”
甄宿輕笑一聲,如三月桃花盛開,瞬間讓整個天地失色,張浪又一次不知覺的沉溺其中。甄宓面帶嬌羞地在張浪火熱目光中娓娓道:“那就得了。將軍的威脅已經到了讓曹操寢食難安的地步了,他打下河北,將軍就拿下荊州。如果曹操再去滅了馬騰,說不定將軍又拿下蜀川了。這一點上來說,是曹操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所以他想趁著臥滅河北勢頭,在把江東拿下,這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張浪皺了一眉頭道:“如果只是這樣,還不足為曹操興兵的理由。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曹操應該是明白的。而其中的利害相信他能比我更看透三分。”
甄宓輕輕顰了一下額頭,若有所思道:“不會是曹操是自知時日不多,所以想趁著有生之年,完成統一大業吧?”
張浪聽的直搖頭,辯駁道:“怎麼可能?曹操臥過五旬,正是人生的黃金年段,而且未聽有何病症,怎麼會時日不多呢?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地。”張浪邊說邊嘆氣連連。
甄宿咯咯嬌笑起來道:“這不是看你愁眉苦臉,人家逗逗你開心罷了。”
張浪氣絕,吹鬍子瞪眼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甄宓對張浪的“虎威”一點也不放在心裡,只是輕聲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他知道你身懷血詔,所以想早點滅了你吧。雖然他挾天乎而令諸侯,但怎麼說曹操還是名義上的漢臣,他自已也沒有親口說過要叛變或者自立為王這些話,假如你把血詔公開,相信對曹操的名節會有極大影響,近而讓天下英傑不恥於他,反對之聲越呼越高。”
張浪一震,驚訝無比道:“你怎麼知道我有血詔在身?是不是蓉兒她們和你說的?”
甄宿看張浪吃驚的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