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他拆除了不少陣法禁制,就算拆除不了也是繞開了。
但是自從眾人被困住以後,這個季凌子整整研究了五天這個陣法,也絲毫找不出頭緒來。
“諸位道友,恕季某能力淺薄,要破這陣法脫困怕是……”季凌子沒有說出後面的話來,但是眾人卻是都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
耶律弦那平淡的聲音傳來:“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季道友,別的不說,但是你這陣法上的造詣在外海里頭就算排不上頭號,但是也在三甲之內,怎麼可能一點辦法都沒有?”這說到最後,耶律弦的語氣裡頭帶有一絲不屑。
這個時候,那個壯漢陳姓修士也是一臉沉色道:“看來我們這一次真的麻煩了!”
季凌子此時也是一臉沉默!
而旁邊的江軒也沒有多說話!
自從和他們回合之後,江軒就一直保持著沉默寡言的狀態!一方面因為他是耶律弦脅迫而來,對於此行絲毫都沒有什麼主動xìng。而另外一方面則是江軒也是害怕言多有失,索xìng就把自己當啞巴,能不說的話絕對不說。沉默寡言的同時他也在謀劃著,找機會幹掉這個耶律弦,又或者是找什麼機會讓她閉嘴。
不過當事情展到現在,已經是容不得江軒什麼都不考慮了。
現在對於江軒來說,最為重要的不是什麼擊殺耶律弦或者是想辦法讓她閉嘴,而是該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
江軒很肯定,如果不想什麼辦法的話,他很有可能就要一輩子被困在這裡。
一個強有力的禁制,一個能夠困住元嬰期修士的禁制,這個讓江軒想想都覺得頭皮麻!
看著江軒正低著頭看腳下的紋路,耶律弦問道:“江道友,不知道你可有什麼辦法?”
江軒很直接的搖了搖頭道:“沒有!”
話說的乾脆無比,甚至連一點念想都沒有留給別人。讓季凌子,陳姓壯漢以及耶律弦本人都是面露失望之色。
畢竟他們都已經被困數日之久了,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對於任何希望都是抱有期待的,而當耶律弦問及江軒的時候,他們明顯是希望這個自從被困住後就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江軒能有什麼突破。
很顯然,江軒不是萬能的神,並沒有給予他們希望!
不得已之下,季凌子也只能是繼續圍著知道個平臺四處檢視,希望用他不俗的陣法造詣來找出這個陣法的弱點,從而破開此陣。不管怎麼說,他的陣法造詣在外海可是名列三甲,即便是放在整個修真界而言,也算得上是陣法大家了,他的陣法造詣自然不是江軒這等對陣法一途只是略圖皮mao的人可以比較的。
季凌子不時走走看看,不時苦思冥想,而耶律弦,季凌子,江軒這三人自然是幫不上忙的,只能是各自盤腿坐下。閉目養神起來。
說起來,這座巨峰當中的靈氣頗為充裕,就算是和崑崙山主峰相比起來也是相差不遠,這等地方如果放在修真界,恐怕會引來眾多門派的爭奪。但是如果算上這座巨峰那數不盡的危險禁制,恐怕是少有人能夠涉足其中。很明顯的例子就是,江軒這四個元嬰期修士都被困住了。
江軒盤腿而坐,樣子看上去像是吸氣吐納!但是實際上怕是這幾人當中沒有一個人把心思放在吐納之上。江軒是在思考著該怎麼脫身,饒是他這些年來歷盡了不少危險,但是面對現今的狀況卻也是一頭莫展。
他們是被陣法禁止圍困,而這陣法的威力他們第一天就已經領教過了,任憑他們四人合力而擊,卻依舊不能破開陣法,充其量也只是讓這陣法的外圍輕泛漣漪罷了,而要想憑蠻力破陣而出,無疑是痴人說夢。
即使對於陣法只是略通皮mao,但是江軒透過這幾日的檢視,也是大概看了出來,這個陣法禁制和現今修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