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擅自與我軍為敵,他就不怕我聯合張魯侵奪他的地盤嗎?更何況這個計策雖然會對我軍造成些許的麻煩,但是劉璋此人雖然愚昧,心地卻是不壞,則能忍心害得百姓到處遷徙,所以我料想那個鄭度之計必然不會見用,甚至他本身反而都會有被免職的危險。”
張松聞言頓時大驚,一臉敬佩的說道:“太尉大人說的何嘗不是?我家主公確實沒有采納鄭度之計,反而將他免職,下官對於大人的判斷佩服得五體投地。實不相瞞,今日下官之所以勸我家主公與大人議和,主要是想看一看傳說中禮賢下士的太尉大人的風采,同時向大人手贈一物,希望大人儘快平定益州亂局,讓我益州軍民儘快過上太平日子。”
說完之後,張松便從袖中取出一物,乃是一五尺見方的絹帛,上面盡寫著地理行程,遠近闊狹,山川險要,府庫錢糧,一一俱載明白,只見張松將此物遞到劉琦手中,恭敬地說道:“益州險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國,名不虛傳,指引我主劉季玉不是明主,蜀中智慧之士渴慕明主,大人正得其時矣。今大人起荊襄之眾,長驅西指,霸業可成,漢室可興矣,松故作此西川地理圖,將我益州地理行程,遠近闊狹,山川險要,府庫錢糧,兵力分配等事一一俱載明白,獻與大人面前,可助大人一臂之力。”
劉琦見圖,心中大喜,拉著張松的手說道:“子喬如此相待,本官受之有愧,請子喬放心,本官一定不會忘了你一番拳拳愛國忠君之心,待得益州平定,定然為子喬請功討封官爵。”
張松連忙拜謝,接下來又說道:“既如此,下官就等明公的好訊息了,事不宜遲,明公可速圖之。松有心腹契友二人:法正、孟達,此二人也盡皆答應相助大人取事,如二人到大人營中時,可以心事共議,時間不早了,下官要告辭了,希望在見到大人的時候,我們是在成都。”
說完之後,張松便向劉琦辭別。
劉琦與王粲等人起身相送,待得臨別之時忽然提醒道:“本官久聞令兄張肅對劉璋甚是忠誠,子喬在回到成都之後,千萬不要勸其歸順本官,否則的話,恐怕子喬將有禍事臨身。”
張松聞言,不禁渾身輕輕一震,隨即拜謝劉琦的提醒,之後便辭別劉琦,緩緩上路。
張松走了數里,忽然想起一事來,旋又返回。
劉琦見張松去而復回,忙問緣故,卻聽得張鬆緩緩說道:“此次松回成都,行程當不會太快,明公如若搶在下官回到成都之前攻打雒縣,劉季玉必定不備,而只要雒縣一被攻破,成都將失去屏障,我家主公驚懼之下便只有歸降一途。這是一個好機會,大人可不要失去。”
劉琦握著張松的手,動情的說道:“子喬,多承盛情。子喬請放心就是,本官定然不負所望。”
在送走張松之後,劉琦立刻召集甘寧、霍峻、賈詡、龐統、王粲、劉式、張彤、闞澤、諸葛瑾等文武將官前來議事。
文武眾將官一聽劉琦召集議事,便知應該是要進攻雒縣了,全都非常迅速的來到了帳中,從劉琦釋出命令到大家集結完畢,前後用了不到後世的五分鐘時間。
看著大家行動如此迅速,眼中又都流露著嚮往的神色,劉琦心中十分滿意,緩緩掃視了一眼,然後鄭重說道:“想必大家也能猜測出來本官召集大家來此的目的,大家想的沒錯,今日我召集大家來此,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議取雒縣,如今的雒縣可以說是堅城湯池,鎮守者乃是川中名將張任,此人武藝高強,士卒作戰勇猛,偏偏又頗懂兵法戰略,實在是我們的一個勁敵,所以我們必須全力以赴,集中儘量多的兵力對敵軍進行碾壓,正是因為這一點,將會導致綿竹的守備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