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淡淡笑道:“這一切詡都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根本不用改弦更張。”
劉琦這才明白事情的始末。驚訝的對賈詡說道:“難道尚書令早就預料到天子回來冊封本王?文和何時又變成了鐵口直斷的算命先生?”
賈詡連忙笑著說道:“主公說笑了,詡如何有這種本事,如果是算命占卜,需找虞仲翔,其實不瞞主公,冊封主公為王之事。雖是天子恩寵,卻也有微臣策劃之力,只不過微臣知道,如果微臣明著提出來,主公很可能會拒絕。所以這才自作主張,暗中聯合朝中各位大人向天子上表,請封主公為王,只是不知道天子竟然如此恩寵,還加封主公大司馬、太子太傅之職。”
劉琦聞言哼了一聲,沉聲說道:“本王就知道,天子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向我封王,就算是真的要封的話,也斷無不讓本王提前知道的道理。而在我大楚百官之中,也只有尚書令你有這個膽子,如今木已成舟,本王如再推脫,恐怕反而會辜負了天子的一番美意,不過尚書令你要記住,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的話,本王一定嚴懲不貸。”
“諾,微臣下次絕不敢再揹著主公做此欺瞞之舉了,如再違犯,願受主公任何懲處。”賈詡連忙“誠惶誠恐”的謝罪。
雖然明明知道賈詡這句話大有問題,但是劉琦卻也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所以便不再過分追究,便點了點頭說道:“既是如此,本王也不再追究了,如若不是因為新年將至,唯恐影響爾等家人過年的情致,此次決不輕饒。”
劉琦又和賈詡、宋衷、司馬徽等人商議了一會祭祀的禮儀規格,典章制度,還包括第二天的國宴等諸般事宜,這才離開公署,返回了內宅。
這時候的劉琦早已忍受不住心中無比迫切的想念了,闊別數月,對於妻兒的思念更加的熾烈了,所以她幾乎是小跑著返回內宅的,這讓在後面緊跟著他的親兵隊長文欽滿腹的疑惑:“主公不是剛剛在十天前和那個蔡文姬蔡夫人小別嗎?這才幾天,竟然就猴急成了這個樣子?”
思考了半天,文欽才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樣該是主公那方面的能力太強了吧?個把女子哪裡能夠滿足他呢?嘿嘿,怪不得主公能夠稱公稱王,而且幾乎國中每個人都知道主公很有當皇帝的潛質,原來主公不僅僅是這天下的霸主,還是另外一個戰場上的霸主。人家皇帝每個都是嬪妃數十,宮娥數千,如果能力不強,如何能當的了帝王?如何能讓宮中的嬪妃宮娥人人盡歡?”
如果劉琦知道文欽腦子裡的想法的話,估計會一腳把他踢到一邊,讓他永遠不能在另外一個戰場上耀武揚威。不過現在的劉琦又哪裡會在乎別人曖昧的目光呢?他早已迫不及待要看他的妻兒了。
當劉琦來到庭院的時候,他的兒子劉益正在那裡玩耍,雖然在兒子出生的著五六年間,劉琦與他聚少離多,但是小傢伙與他的感情仍然極為深厚,一抬頭看見他走進了來。連忙奔跑著喊道:“父親,父親,你終於來了,孩兒我想死你了。”
劉琦連忙快跑幾步,迎上去抱住了兒子,然後含淚問道:“益兒。我不在襄陽的這些日子裡,你可曾有過不聽母親和姨娘的話的時候?”
劉益搖了搖頭道:“益兒一直都很乖的,益兒還會讀書寫字了呢,連母親都說,益兒寫的字比父親還要好呢。”
劉強聞言不由得苦笑,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他寫字的水平實在不敢恭維,每每都是被人嘲笑,當初為了吸引鍾繇留下來。他那幾個看起來並不算好看的楷體字竟然練了不下半個月的工夫,即便是這樣,鍾繇也是感到了他所寫的字在神韻上有些近似自己,而並非是那不敢恭維的字本身。
如今他的這個兒子聰明勤奮,他相信只要稍加練習,便能超過自己。
這時候劉益忽然看到父親竟然流出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