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地說道:“父親說的何嘗不是?可惜如今天下戰亂,百姓深以為苦,不知何時能重享太平,讓天下百姓盡皆如我們這般,再無離亂之苦,全家老少歡聚一堂,共享天倫之樂,高高興興的用上一頓飯。”
劉表深以為然,點頭說道:“琦兒說的不錯,我們作為大漢臣子,本身就應該以蕩平天下邪魔,安社稷護黎民為志,琮兒,你可記住了?”
劉表說完之後,深深看了劉琮一眼,嚴肅的說道。
劉琮當時正夾了一個餃子往嘴裡送,一邊還在想著應該怎麼對付蒯如玉,忽然看到劉表面色嚴肅的對自己訓話,心中一驚,手一滑,餃子便掉到了地上,然後恭敬的站立起來,低頭說道:“父親教訓的是,孩兒謹遵教諭。”
劉表見劉琮如此,不由得暗暗搖頭,然後低聲喝道:“將餃子撿起來吃掉。”
“啊?父親,這……”劉琮聞言不由得躊躇起來,卻是不願意這樣做,畢竟餃子已經掉到了地上,沾染了不少土,這樣吃掉的話,實在是有些不雅。
可就在這時,劉琦幸災樂禍的看了劉琮一眼,正色說道:“二弟,你可知如今天下離亂,多少百姓為求一粒糧食而不可得?挖野菜、剝樹皮,甚至有的地方都出現了人吃人的慘劇,如今我們託父親之福,我荊州成為天下難得的樂土,讓多少百姓避免了這樣的慘劇?正因如此,我們更應該珍惜如今來之不易的太平局面,更應珍惜糧食,正所謂: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我們如何能輕易浪費?”
“諾。多謝大哥教誨,小弟定當牢記在心。”劉琮的臉色無比的陰沉難看,幸虧是低著頭,把自己的臉色掩飾住了,否則的話定會令父親劉表看到。
卻說劉表見長子劉琦字字珠璣,說話非常在理,連連點頭讚歎,呵呵笑道:“好一個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琦兒的學問的確是見長了。”
劉琦連忙說道:“孩兒這點學問比起父親來,簡直就是燭火之光,哪敢與日月爭輝?父親深通經學,這才讓孩兒欽佩不已,只可惜孩兒戎馬倥惚,否則的話定然會在父親身邊好好學一學儒家經義,多明白明白做人的道理。”
劉琦這句話實在是滑溜,因為他一方面是在誇讚劉表,另一方面也是在暗諷劉琮,說是劉琮白白在父親身邊那麼長時間,竟然不懂得上進,連做人的道理都學不會。
劉琮雖然愚蠢,可是這點話外之音卻如何聽不出來?但是他又不敢當著父親之面反駁,只好暗暗切齒咒罵不已,同時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等到劉琦離開之後,定要派人截殺於他,同時還要想辦法霸佔他的女人,然後帶著他的女人去祭拜他,讓他就算死了也靈魂不得安生。
劉表卻沒有想那麼多,他聽劉琦如此說,心中甚是愉悅,轉過頭來看到一旁默然不語的劉琮,忽然說道:“琮兒,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年都十七歲了,還有三年就要成年了,可是如今卻是要學問沒學問,要頭腦沒頭腦,以後如何成家立業?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你每天用三個時辰在我書房內溫習經義,一直等到你過了成人禮再說。”
“啊?”劉琮聽到了劉琦的話,不由得暗暗叫苦,自己從小養尊處優,輕浮慣了慣了,哪裡能夠潛下心來學什麼儒家經典?這樣的生活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在遭罪,不要說每天三個時辰了,就算每月三個時辰,對他來說都不亞於在地獄中苦挨一般。
“哼,都是劉琦這個廢物,如果不是他進讒言的話,本公子如何會遭這份罪?”劉琮的眼中噴著怒火,咬牙切齒的想道。
而這時候的劉琦雖然知道劉琮肯定不爽,卻對此恍如不見,反而是一臉羨慕的說道:“真是羨慕二弟呀,竟然能夠有機會在父親身邊學習經學。可惜我卻沒有這個機會嘍。”
其實劉琦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