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如你就將你的絕活傳給她吧,如姬是侍妾,總不能老是讓你伺候她吧,這事傳揚出去,該讓人笑話我府上不遵禮法規矩了。”
蒯如玉恭敬地回應道;“此事妾也不知是何原因,可能是如姬妹妹練得少吧。只要做得多了,經驗有了,一切都好辦了。”
卻是沒有拒絕蔡氏的要求,同時也沒有明確答應。
蔡氏不由暗罵蒯如玉狡詐,但是也沒有辦法,只好笑著對樊氏說:“既然如此,你以後就多練練,再由你嫂子多加指點,想必很快就能掌握其中的技巧,呵呵,正如你嫂子所說,熟能生巧,這世界上什麼經驗不是慢慢積累來的?光靠別人傳授怎麼能成?”
蔡氏這句話表面上是在教訓樊氏,實際上是對蒯如玉不肯教授發洩不滿,這是在對樊氏說,只要勤加練習,多積累經驗,就算是她不肯傳授你都無所謂,只不過是時間長短而已。
兩個女人都是聰慧之輩,誰能聽不出蔡氏話外之音?樊氏見婆婆心向自己,自然是恭敬拜謝,蒯如玉卻裝作沒聽懂,吃完飯,向蔡氏告退之後。就返回了自己居室之中。
而劉琮現在也一如既往的往蒯如玉居室外跑,隨然顧忌門口那些衛兵,他卻仍然不死心,總是想辦法和那些衛兵套近乎,比如請他們喝酒,給他們打賞,與他們搭訕說話等等,但是那些衛兵們卻全都置之不理,眼觀鼻,鼻觀心,好像自己並不是和他們說話一般。
“可惡,要不是我手中沒有兵權,一定會率領一支隊伍過來將這些侍衛全都殺死,老頭子恁也偏心,同樣是兒子,劉琦那個廢物手下有那麼多兵馬,我手下卻只有十餘個家奴,而這些家奴一個個都菜的不行,三五個都打不過一個這樣的衛兵。”劉琮不由得咬牙切齒,恨恨的說道。
而就在樊氏與劉琮想辦法算計蒯如玉的時候,劉琦這邊卻是遇到了一件喜事。因為張繡和賈詡的船隊終於來到了彭澤。
劉琦聞報大喜,親自來到港口迎接。
“哈哈,張將軍、文和先生,多日不見,一向可好?”劉琦拱了拱手,對二人笑著說道。
張繡和賈詡也慌忙還禮,齊聲說道:“有勞大人親自迎接,實在是不敢當。”
張繡更是慚愧的拜道:“末將丟了穰縣,有負州牧大人和公子所託,實在是慚愧,還請公子上書州牧大人,將末將治罪。”
劉琦連忙扶起張繡,正色說道:“將軍怎能說出這樣的話?如果要說慚愧的話,那也是本將慚愧,明明知道蔡瑁通敵,陰謀將穰縣送給曹操,我卻不能治他。”
“還是文和先生有手段,雖然連夜退出穰縣,但是卻想出了一個妙計,不僅能讓我們掌握蔡瑁通敵的證據,還能讓他與曹操產生誤會,如果運氣好的話,恐怕他和曹操只見還會產生一些軍事摩擦,呵呵,文和先生替我們出了我一口惡氣,這可真是痛快呀。”張繡呵呵一笑,順著劉琦的話說道。
“哦?不知先生用何妙計來戲耍蔡瑁?讓我也聽一聽。”劉琦不由忽然來了興致,對著張繡說道。
張繡嘿嘿一笑,便把賈詡的計策說了一遍。
劉琦聽完不由撫掌大笑,讚歎的說道:“文和先生果然妙計,這一次休說是那蔡瑁,就算是曹操也不免上當,先生反手之間就想出這麼一條妙計,實在令人佩服。”
一旁的徐庶等人聽張繡說起賈詡的妙計,也都不由的服不已,他們原本對劉琦如此推崇賈詡還都有些不服氣,現在是徹底信服了,這樣的妙計他們卻是想不出來的。
可是賈詡卻苦笑著說道:“在下這點能耐又算得了什麼?一切最終還不是在大人的掌控之中?”
劉琦知道這是賈詡在暗諷他當初將這一對君臣騙到自己帳下之事,卻也不以為忤,呵呵笑道:“本官是真心希望兩位相助,所以有的時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