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說道。
劉琦在令人扶起魏延之後,又繼續大聲說道:“本將擅改軍令,私自寬恕魏延,亦是褻瀆了軍規,另,此次魏延之所以能犯下大錯,也是本將約束不嚴所致,不能全怪文長,故此事本將也應一併受罰。”
劉琦說完之後,唰的一下拔出了寶劍,然後一劍割下來一把頭髮,對著大家說道:“本將頭顱留著還有用,且割下此頭髮以作懲戒。”
只見魏延流著淚,輕輕說道:“將軍待末將恩重如山,末將即便是粉身碎骨,也難報將軍大恩於萬一。”
徐庶也是嘆道:“將軍治軍嚴明,軍紀森嚴,雖孫子、吳起也不過如此。古語有言,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有傷,孝之始也,將軍願意背上不孝之名以全文長之命,實乃仁德之主也。”
劉琦謙遜的說了幾句,便命人將運送糧草的馬車騰出來一輛,讓魏延趴在上前,然後命魏山暫時指揮前軍,命令大家繼續前進。
劉琦命令麾下的精銳親兵負責打探敵情,幸喜這一路上再也沒有遇到埋伏,大軍緩緩而行,用了十天的時間終於來到了臨湘城下,與于禁、甘寧率領的兩萬大軍會合。
幾人見面之後,劉琦這才知道,原來當於禁和甘寧率軍來到臨湘城外的時候,曾經遇到了一場埋伏,這場埋伏是臨湘城內大將杜襲率領一萬大軍和三萬長沙蠻人聯合佈下的。
當大軍忽然中伏之後,在於禁的指揮下並未出現混亂,而是立刻結成了圓形陣法準備迎敵。
于禁說到這一段的時候,笑著對劉琦說道:“將軍有所不知,甘寧見我軍被包圍,首先一馬當先的率領軍隊突圍,在衝鋒的時候吼了一聲:‘巴郡甘興霸在此,不想死的給我閃開。’您猜發生了怎樣驚人的變故?”
“什麼變故?難道是敵人真的全跑光了?”劉琦笑吟吟的問道。
“咦?將軍難道親眼看到了嗎?或者是聽誰說了?為何猜測的竟然如此接近?”于禁一怔,不由驚奇地問道。
“什麼?本將猜的竟然是真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文則快詳細與我說一說。”劉琦不由又驚又喜,連忙說道。
卻見於禁笑道:“當時興霸喊了那一嗓子,三萬蠻族士兵竟然撒腿就跑,沒有任何猶豫,過了沒一頓飯的功夫,竟然一個都沒有留下,結果導致本來佔據優勢的杜襲大軍竟然返而陷入我軍的包圍之中,如若不是他見機得快,恐怕連自己都要被擒,即便是這樣,他帶來的那一萬大軍也有兩三千歸降我軍,被他完整帶進臨湘城裡的,竟然不足五千人。嘿嘿,自此之後,臨湘城內就再也沒有出城發動過進攻。”
“什麼?興霸這一嗓子竟然如此管用!哈哈,我怎麼沒發現興霸原來還有這樣的神通呢?”劉琦呵呵一笑,半開玩笑的說道。
卻見甘寧不好意思的笑道:“將軍休要取笑,這可能是因為頭一段時間長沙蠻進攻我沅南城的時候,末將率領八百軍士闖進了敵營,結果將蠻兵殺散,導致蠻兵對魔將產生了敬畏,所以才能在末將喊出那一嗓子之後四散而逃。”
“原來興霸還有這麼一段光輝的歷史啊,哈哈,既然興霸有大功,本將焉能視而不見?本將即刻任命你為破賊校尉,卿其勉哉。”
劉琦止住了笑容,望著甘寧正色說道。
卻見甘寧充滿豪氣的說道:“將軍切勿忙著封將,待得末將破了長沙之後再論功行賞也不遲,這一次末將定要與諸位將軍比一比,看看我們誰先登上臨湘的城頭?”
甘寧說完之後,笑著看了一眼魏延、黃忠、劉式和于禁眾將,眼神中充滿了濃濃的自信。
“哈哈,比就比,誰怕誰啊?我黃漢升雖然年近五旬,卻也未必比不上你們這般後生,後生可畏這句話,在老夫這裡可是行不通的。”黃忠首先眯了眯眼睛,然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