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他家太太都發話了,還有不借的餘地嗎?
“這才對!”顧南音面上柔柔著笑開,眉眼漂亮溫柔。
陸延赫盯著她漂亮的面容,唇角也勾了笑。
那些她要的證據都早已準備好,就等著她開口要。
他的女人就該這樣,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不是懦弱的姑娘只會躲在後面。
只要她想要做的,只要他能做到的——他都會幫忙達成。
天大地大,太太最大!
☆、212 212太太,你這是逼我當昏君?
入夜,安城下起了大雨,大雨不斷地衝刷著這座城市,時不時地伴隨著幾聲雷電的轟鳴。
市中心的一棟高階公寓內。
突兀的敲門聲幾乎驚擾左鄰右舍,伴隨著男人暴躁的怒吼聲此起彼伏地響起攖。
在這樣凌晨的夜裡顯得格外驚恐。
“黎汐!你給我開門,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就在裡面!開門!開門,臭婊子!再不開門我砸門了!償”
男人喝了酒,帶了些醉態,聲音尤為暴躁,在這樣寂靜的深夜不斷地迴響著。
“賤女人,你再不開門……再不開門,我,我就把這裡,燒了!賤女人,你還不給我開門!”
顧慶恒大掌死命地敲著實木製的防盜門,他的一隻手撐在門框上,黑眸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彷彿下一刻再不開門,他真的會一把燒了這裡。
躲在黑暗房間角落裡的女人,身子輕顫著,她的身上擋了一層遮掩,十分隱蔽。
若不是身上那層布料隱隱的抖動,恐怕真的很難讓人發現。
女人咬著牙,拼命地想要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她的手裡死死地攥著一把剪刀,剪刀的寒光在這樣的夜裡顯得格外冰冷。
隔著客廳和房間的門,外面男人敲門的聲音傳到她這裡是小了很多,只是這樣的聲音卻越能引發人的惶恐。
她甩頭,聽著外面的聲音心跳卻如擂鼓,她這麼靜靜地待著卻能輕而易舉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比一下重,一聲聲地彷彿就在耳邊悶響。
門外的男人醉眼朦朧地看了眼眼前的門鎖,抬手從兜裡掏出了一把鑰匙,他盯著鑰匙笑得有些猙獰。
拿著鑰匙就往著鎖孔裡插去,喝了太多的酒,視線有些混沌,試了幾次插不進去,他氣惱地抬腳去踹。
嘴裡罵罵咧咧的也沒停過,“賤女人!死出來……死出來給勞資開門!……黎汐你有種!”
“…………”
他接著試了幾次,鑰匙終於***了鑰匙孔裡,顧慶恆嘴唇一咧,笑開。
接著拿著鑰匙忘左邊一轉,輕輕一推門,大門便開啟了。
顧慶恆解開領帶,提在手上,客廳裡沒開燈,房子裡也安靜得就像是沒有人在那般,只能聽見外邊那雨滴的生硬。
他摸著黑,朝著房間走去,一間間地開過去,來到最後一間的時候,他一旋門,門便開啟了。
顧慶恆走得極慢,醉了酒的男人,眸光隨意一掃,便定格在了一處。
他唇角微勾,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來,上前幾步,一把掀開了蓋在女人身上那層薄薄的布料。
男人手上的力道很大,就如同拎小雞那樣地把地上坐著的女人甩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女人面露驚恐,看向了手上捏著的紅色剪刀,剪刀劃破了薄薄的被單,鋒利得厲害,不由地將手裡的剪刀握得更緊了些,彷彿也只有這麼做才會感覺到一絲安全。
男人走過來,她捏著剪刀的手往後躲去,抬眼朝著面前這個男人看過去,黑暗的環境下,突然一道閃電將房間裡照亮,將男人的樣子襯得越發陰森。
這個男人就彷彿是來自地獄的修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