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船。”
“要划船白天不能來,非要黑燈瞎火偷偷摸摸的進來,坐個船幾個錢啊。”
說罷還打量了一下容靳修,一臉的嫌棄模樣:“男人肯為你花錢不一定靠得住,但是不肯為你花錢就一定靠不住了,尤其是這點小錢,小姑娘,我看你年紀小,應該還是個學生吧,可別被這種男人幾句花言巧語給迷惑了,記住伯伯的話,還是肯為你花錢的男人最實在。”
蘇櫻有些哭笑不得:“我們已經結婚了,伯伯,我們真的不是來偷船的,讓我們走吧。”
保衛科的幾個人看著他們兩個的眼神變了變。
聚在一起好像在商量什麼。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對容靳修說:“她說的是真的嗎?你們半夜偷偷摸摸進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容靳修依舊面不改色:“約會,今天是我跟我老婆結婚週年紀念,這裡是我們的定情之地,實在想不出要給她製造什麼浪漫,就帶她過來了,若是真的妨礙的公共安全,不管多少賠償,我都照辦。”
蘇櫻憋著笑,真不愧是容靳修,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容靳修的表情不卑不亢,渾然帶著一種與常人不同的清貴氣質。
幾個人似乎都相信了,竟還拍了拍容靳修的肩膀:“小夥子不錯,對老婆上心,這麼晚了還肯陪老婆划船,這是有錢都買不到的。”
說罷大手一揮:“你們走吧,以後不要偷偷摸摸進來了,半夜想划船去我們保衛科通知一聲,免費讓你們劃,保證沒人打擾。”
幾個人的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倒叫蘇櫻心裡對容靳修默默地生出一種欽佩之情。
其實倒並不是他說的有多動人,只是他天生一種高高在上的清冷氣質。
只要他說過幾句話之後,任憑是誰,都能感覺出,他定不是一個普通人。
所以不敢隨便對待。
蘇櫻和容靳修最後是光明正大的走出明珠公園的。
走出去的時候,剛睡醒的門衛大爺還笑眯眯的同他們打招呼:“玩的盡興嗎?”
容靳修淡淡一笑:“很盡興。”
上了車以後,蘇櫻莫名的笑起來,心情變得極好。
容靳修看了她一眼:“還笑,還不都是因為你?”
蘇櫻想容靳修應該是生平第一次被人當做小偷吧。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
但是小元寶和果果竟然還沒睡。
小元寶在床上玩拼圖,一臉的沉寂如水,一看就是心情不怎麼好。
果果則坐在床上,小哈就坐在她的身邊。
一人一狼,均是目光憂傷。
而他們的眼神正好落在一個製作精巧的“阿拉丁神燈”上。
蘇櫻和容靳修一同走了進去。
果果拿著阿拉丁神燈,嘴裡唸唸有詞,似乎在唸什麼咒語。
看到蘇櫻和容靳修進來,慌忙把神燈放進被子裡面。
當然這一切,蘇櫻和容靳修都看的真真切切。
蘇櫻的嘴角揚了一下,緩緩的走過去:“果果
tang,你藏了什麼?”
果果嘟起小嘴:“果果沒藏什麼!”
蘇櫻看小元寶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又有哪裡不對勁。
蘇櫻問:“你們兩個,怎麼還不睡覺。”
小元寶繼續玩自己的函式拼圖。
蘇櫻知道,元寶這個時候,什麼話都是聽不進去的。
因為他的大腦正在高效的運轉之中。
果果卻還一直藏著剛剛的神燈。
蘇櫻還記得,是以前在遊樂園果果闖關贏得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