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修忽然放開蘇櫻,徑直走到衣櫃那邊。
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看著容靳修的背影,蘇櫻知道他現在一定很生氣。
昨天晚上,容靳修不止一次的警告過她,叫她置身其外。
也許那時候,他應該也察覺到自己要做什麼傻事,所以一直在給她打預防針吧。
只是,她還是自作主張的做了。
但是她犯下的事情,不能叫阿修承擔後果。
蘇櫻低著頭,捏著手指,鼓足勇氣說:“阿修,我不要你幫我承擔責任,如果這件事情的後果真的很嚴重,就讓我承擔吧。”
容靳修忽然轉過身來,不可遏制一般的憤怒:“你現在別說話!”
蘇櫻知道他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
一切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樣。
過了一會兒,容靳修終於找到了一個盒子。
然後放到床上,命令一般的語氣:“還不過來!”
蘇櫻不敢不聽話,緩緩的走過去。
原來容靳修找的是一個藥箱。
蘇櫻一下子被容靳修拉住手臂,坐到床上。
容靳修拿了雙氧水,先給她手上的傷口消毒。
“蘇櫻,你是我容靳修的妻子,你知道嗎?”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
她也知道,她現在做的這些事情沒有考慮過他的感
受,的確是任性而為。
容靳修小心翼翼的將她的傷口塗了藥,然後包紮好。
最後,容靳修抬起頭來,眼神凝重而認真:“所以,任何時候,我不准你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 “不是這樣的,哥,不是你的錯。”
屋子裡面傳來霍景榮略帶哽咽的切齒聲:“我一定,一定會讓鬼面毒蠍繩之以法。”
蘇櫻不願意繼續聽下去姣。
她根本不知道應該站在誰的立場上,也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秈。
但是,對她來說,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次,她已經站在了霍景榮的對立面。
蘇櫻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
從房間裡面出去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裡的露臺和自己房間的露臺相鄰,但中間有一米的距離。
蘇櫻唯一的辦法就是跨國這條“鴻溝”,跳到自己的露臺上。
蘇櫻小心翼翼的爬上露臺,往下看去,雖然不是很高,但是下面就是玫瑰花叢,滿地荊棘次,不死也會被紮成一個刺蝟吧。
但是蘇櫻沒辦法。
好在她從小膽子就不算小,爬樹番強的事情也沒有少做。
這點距離對她來說,也不過小菜一碟。
但是真正站在露臺的時候,蘇櫻心裡還是有些害怕。
現在的心態畢竟同那時候不一樣了。
現在她滿腦子想的是若是自己真的掉下去了,果果和小元寶該怎麼辦?阿修該怎麼辦?
人一旦有了牽掛,就沒有那麼堅強了。
蘇櫻在心裡祈禱了一下,用力就朝著旁邊的露臺跳了過去。
不到一秒的時間,蘇櫻覺得自己與死神擦肩而過。
終究還是安全的落地,但是腳卻扭了一下。
一瞬間疼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可能聽到外面的聲響。
霍景榮和江菲很快就來到了露臺上。
蘇櫻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姐姐,你在做什麼?”江菲問。
蘇櫻勉強站了起來:“在露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