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灝跟你告狀了,叫你來討回公道了,我還以為他多大的能耐,這點事就扛不住了。”
蘇櫻氣急:“容靳修,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做,他又沒有惹你,你憑什麼刁難他?”
“不好意思,他還真的惹到我了。”容靳修的聲音清冷如刀。
“容靳修,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叫你顏面全失的人是我,惹到你的人也是我,有什麼事情你衝著我來,不關他的事情。”
容靳修的聲音清冷無比:“蘇櫻,你越是護著他,我越是叫他難過。”
莫名的,蘇櫻的脊背爬上一絲寒氣,滲入面板,滲入五臟六腑,她只覺得冷的厲害。
容靳修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或者說,他們之間為什麼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你到底想怎麼樣?”蘇櫻有些無力。
為什麼有些事情,她想躲,卻沒有容身之地,她想逃,卻被綁住了手腳?
到底想怎麼樣?
這句話倒是真的問住了容靳修。
此時的他,站在陽臺上,看著面前一片黑暗,彷彿永遠看不到黎明一般。
是啊,他到底是想怎麼樣?
他冷冷的開口:“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不想叫你們舉案齊眉,如膠似漆,我就是不能讓你們過得舒舒服服。”
憑什麼他每天每夜的睡不著,他們卻能安安然然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憑什麼她將他推入地獄的深淵,她卻能在別人的懷裡笑靨如花?
不能,就是不能!
“容靳修,你真的無藥可救。”
蘇櫻狠狠的掛掉電話,氣的幾乎提不上一口氣。
他怎麼能冠冕堂皇將這種話說出來?
他純粹就是想報復她?純粹就是不想叫她好受。
可是,她能怎麼辦,他財大勢大,她鬥不過他,想躲都沒有資格。
更加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兩天之後,公安局給她打來電話,叫她趕快過去。
蘇櫻的心一沉。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陸成灝開車撞了一個人,導致那人身上多處骨折,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有目擊者作證是陸成灝違規開車,導致事故的發生,並且事故發生以後有意肇事逃跑,被群眾攔了下來。
被撞的那人家裡不依不撓,要陸成灝負法律責任。
在公安局裡面鬧得不可開交。
蘇櫻過去的時候,陸成灝正在做筆錄。
“警察同志,我沒有違規開車,真的是他自己撲過來的。”
“那個人又沒有喝醉,怎麼會有人在清醒的時候撲上來,難道他自己不要命了嗎?”
陸成灝氣的捶了一下桌子:“難道你們看不出來這是一場陷害嗎?”
“那你說,誰想陷害你,誰拿自己的命陷害你,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做錯了事情就要主動陳承擔責任。”
蘇櫻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的挖出來。
陷害?
是啊,肯定是有人陷害陸成灝。
陸成灝那麼謹慎的一個人,怎麼會開車撞人,更何況,蘇櫻知道,陸成灝不是那種推卸責任的人。
從小到大,他都是孤兒院的孩子王,很有擔當,所以大家猜服他。
腦子裡面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容靳修,一定是容靳修!
蘇櫻瘋狂的一般跑了出去。
現在是下午四點。
容靳修應該在蘭卡大廈。
蘇櫻攔了一輛車,直奔公司,下了車以後,又直奔容靳修的辦公室。
凱利看著她臉上怒氣衝衝,一副要同歸於盡的模樣,連忙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