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後請你離我老婆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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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腦袋好疼呀。
可是,這裡……這裡是哪裡呀。
蘇櫻揉了揉蓬亂的頭髮,下床。
開啟。房間的門,站在門口看了看。
這裡怎麼有些熟悉?
蘇櫻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了!
這裡是容靳修下榻的玫瑰酒店的總統套房!
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蘇櫻只覺得頭疼的厲害。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只迷迷糊糊的記得一些片段!
昨天晚上,他們所有的人為容靳修接風洗塵。
然後,容靳修那個混蛋逼著自己喝酒……
然後……然後呢……
“媽咪,你醒了?”
果果也揉著蓬亂的頭髮從另一個房間裡面走出來。
蘇櫻大驚:“果果,你怎麼在這裡?”
果果揉完了頭髮,又開始揉惺忪的眼睛,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因為爸爸在這裡呀。”
蘇櫻混亂了。
又把自己的頭髮蹂。躪了一遍,到底怎麼回事啊。
這個時候,容靳修突然從廚房裡面走出來,端出一鍋香噴噴的海鮮粥。
隨意的說了聲:“果果,吃早餐了。”
果果歡樂的蹦過去,伸手就要拿桌子上已經準備好的小籠包。
容靳修說:“先去洗漱,才能吃早餐。”
果果乖乖的從凳子上爬了下來,然後乖乖的自己去了盥洗室。
蘇櫻愣愣的看著那邊隨意套著一件菸灰色毛衣,顯得十分家居的容靳修,十分恍然。
容靳修扭過頭斜斜的看了她一眼,像是訓斥小孩子的語氣:“你也去洗漱,你看看你的頭髮,跟鳥窩似得。”
蘇櫻滿懷心事,也進了臥房的浴室。
一邊刷牙一邊想。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怎麼全都斷片了呢?
出來的時候,蘇櫻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是有人準備好放在她的床頭的。
坐下來的時候,容靳修給她倒了一杯茶,說:“這是解酒湯,你喝一點,頭就沒有那麼疼了。”
蘇櫻聞了聞,苦味撲鼻:“我不喝。”
“蘇櫻,你好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能不能別這麼任性。”
容靳修命令似得語氣:“喝下去。”
蘇櫻仰著頭,瞪他:“我頭疼到底是被誰害的,誰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昨天要不是你逼著我喝那麼多酒,我會需要喝這個苦的掉渣的解酒湯?”
容靳修聽她這樣說,語氣倒是鬆了下來,哄孩子一樣:“乖,昨天是我不好,先把這個喝掉。”
他態度的突然變化,叫蘇櫻還沒有適應過來,乖乖的就把醒酒湯喝掉了。
容靳修也坐下來,三個人坐在餐桌上,呈現一個三角形的形狀,蘇櫻同果果面對面,容靳修坐在主座上。
蘇櫻覺得,這真像是一家三口的感覺呀。
容靳修給果果盛了一碗海鮮粥,然後又給蘇櫻盛了一碗。
遞給她的時候,他忽然接住上面的話題,施施然的說:“我要是不給你喝這麼多酒,你怎麼能酒後吐真言,說了那麼多……”
蘇櫻大慌,差點沒接住盛粥的青瓷碗:“昨天,我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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