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吧,我幫他包紮一下!”女人摘掉墨鏡,一張很美的臉上,佈滿了歉疚:“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傷口看來不淺,必須得儘快處理,正好我是醫生!”
別人都這麼有誠意的道歉了,再說對方也不是故意的,寧夏縱然再心疼,也不好再責備對方什麼,在她這麼說後,寧夏點頭:“麻煩了!”
旁邊就是ViP候機室,兩人跟著司機過去。
女人處理傷口的動作,乾淨利落,很快的就包紮好了,她蹲在寧夏面前,摸著小傢伙的臉頰,跟小傢伙道歉:“小傢伙,對不起哦,阿姨不是故意的,可以原諒阿姨嗎?”
聽女人這樣說,寧夏也抱歉道:“不好意思,剛才一時激動,說了過分的話!”
女人在寧夏的臉上,深深的看了一眼,抿唇淺笑:“本來就是我有錯在先,要是換做是我的孩子受傷了,我也會生氣的。”
女人說完,看了看腕錶,取下脖子裡帶著的護身符一樣的東西,掛在小傢伙脖子上:“小傢伙,這是阿姨送你的道歉禮物,願你健康平安。”
“這不能收!”
寧夏作勢要解下,手被女人按住,她笑的莞爾:“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貴重的我也給不起,是這次旅行,在一個香火很旺的寺院求來的,就收下吧,不然就是還不原諒我。”
“那好吧!”確實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香包的樣式,上面寫著某某寺院的字樣,寧夏也不好再推遲:“我替小傢伙謝謝你!”
女人笑笑:“對不起,我趕時間,先告辭了!”
“嗯,再見!”
走出候機室,女人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特別是前方的視線內,出現那抹昂揚的身軀時,眸底的溫度,更是冷的駭人,在來人看到自己之前,帶上墨鏡,快步的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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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年推開候機室的門,看到等候他的一大一小,整個胸腔都是暖暖的,抑制不住的吻,落在屬於他的兩個寶貝兒臉上,嗓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有沒有想我?”
這話他是捏著小傢伙胖乎乎的臉問的,寧夏卻臉紅了,輕咳一聲,轉移話題:“藍小姐沒事嗎?”
“沒事!”有關於藍亦如靳斯年沒多說什麼,當他看到小傢伙包紮著的左手,眼神一凜:“怎麼回事?”
寧夏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給他敘述了一遍:“沒事的,對方也只是不小心。”
看著那傷布的包紮手法,他眼神暗沉下去。
藍亦如真是好樣的,竟然玩聲東擊西,那女人到底給她灌輸了什麼迷藥,這麼多年了,總是那麼愚蠢的為她所用。
他又看到小傢伙脖子上帶的香包,把頂端抓在手心,問寧夏:“這是對方送的?”
“嗯!”寧夏道:“我看著不算貴重,就不好推遲!”
靳斯年解下來,在手心顛了顛,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
“哎,你……”寧夏抱著孩子起身:“護身符啊,不可以亂扔的!”
寧夏不迷信,可是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再加上小傢伙今天算是出門不利,所以她覺得,帶著總歸沒什麼不好的。
靳斯年拉住往垃圾桶走去的她,很跩的來一句:“我靳斯年的兒子,帶那東西,丟份!”
“……”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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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飛機,申請的國際航線,目的……
“到底去哪?”飛行了差不多五六個小時了,寧夏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男人用吻堵住她的問題:“秘密!”
“……”搞什麼那麼神秘,難道真的如藍亦如說的那樣,是去度蜜月的?
一想到真的是那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