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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到底是巧合,還是……
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落座,傭人奉上茶水,兩人天南地北的聊著,也算是相談甚歡,倏地靳斯年爆出一聲:“該死的!靳太太!”
“怎麼了?”寧夏從廚房探出頭。
“你兒子拉了!”靳斯年幾乎渾身僵硬的坐在那裡,臉色也有點黑。
他那嫌棄的樣子,寧夏實在是沒忍住:“什麼叫我兒子,難道不是你兒子!”他是不是忘了,小傢伙到底是誰親生的!
走過來,彎腰把快要從他腿上掉下去的小東西抱起來,起身的時候:“嘶……”
☆、第二十一章:沒信任,無法繼續
手背擦過他的袖釦,被劃了一下,有細小的血珠。
靳斯年一把抓住她的手,抽紙巾按住:“管家!”
管家應聲而來,見他臉色不虞,小心翼翼:“先生?”
把兩邊的袖釦都拽下來,扔到地上:“哪的?”
“老地方的!”管家道:“前幾天剛送來的新貨!”
“換!”瞬間變了個人似得,上一秒還淺笑宴宴的墨眸,這一秒好像含了整個冬季的冰霜一樣:“家裡所有他們那裡的東西,全都扔出去!”
又秀恩愛?寧夏眼角餘光瞥了下,臉色看起來如常的杜子恆,拉了拉靳斯年的衣袖:“一點點小傷口,別大驚小怪,你嚇到咱兒子了!”
“疼嗎?”靳斯年拿掉紙巾,看著已經不出血,卻不短的一道劃痕,眸色沉了幾分:“sorry!”
抽出手,她笑:“我又不是瓷娃娃,杜總還在呢,亂髮火讓別人笑話,好了,我帶小東西去換尿褲!”
寧夏走後,靳斯年撥出一口濁氣,對杜子恆道:“見笑了!”
杜子恆笑:“靳總對太太一片真情,值得杜某學習!”
抿唇:“今日這一切,得之不易,不珍惜怎行,世上可沒賣後悔藥的,杜總說是不是?”
“……是!”
起身,把手中染了寧夏血液的紙巾,扔到離杜子恆不遠的垃圾桶:“杜總先坐,我失陪一下,實在是放心不下!”
鮮紅的顏色,雖然不多,但是在白色的紙巾的映襯下,醒目的很。
孤兒院三個字,還有剛才那一幕幕恩愛畫面,不斷的在杜子恆的腦海裡盤旋,鬼使神差般,他不動聲色的快速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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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杜子恆的所作所為,全部被寧夏從靳斯年扔給她的手裡螢幕裡看到。
抬頭,看向正逗弄被他當眾冤枉,這會兒高冷範極強,無論他怎麼逗,就是不笑的小東西的男人:“杜子恆本來就懷疑我的身份,你這麼做,不是擺明告訴他,我就是寧夏嗎?”
只要杜子恆拿著那張紙,去做DNA堅定,一切不都露餡了!
究竟安的什麼心,不是說會幫助她復仇的嗎?
“唔,也許吧!”質問的語氣,讓男人淡淡的瞥她一眼,繼續逗小東西:“臭小子,才多大點,就有脾氣了,來,笑一個,大不了下次不說你拉了,說你放屁行不行!”
靳琰灝:“……”特麼,老婊砸!
他居然承認?上前一步,情緒激動:“靳斯年,你別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
原本還有幾分溫度的重眸,瞬間冷若寒霜,他笑:“靳斯年?呵,經過昨晚,你膽子好像大了不少!”
相處這麼久時間,寧夏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就連昨晚承受不住時,也沒這麼大膽過,平時更是不敢。
雖然察覺到他不喜歡自己禮貌的稱呼他為靳先生,但是其他稱呼,她真的不知道什麼合適,所以大多時候,她都是不帶稱呼的。
剛才實在是情緒過激,一張口,就那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