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恆臉黑至極:“你……”
姚靜苦笑著打斷他:“阿恆,你究竟在做什麼你知道嗎?她不是寧夏,即使長的再像,她也不是寧夏,她是靳斯年的妻子!靳斯年,商界隻手遮天的靳斯年,我拜託你,醒醒好嗎?”
“閉嘴!”
他知道,當然知道,不然也就不會那麼痛苦了,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心不受控制啊!
見不到她,心疼的難以呼吸,杜子恆其實早就後悔了,在親眼所見那場大火時,就已經後悔了!
見杜子恆五官近乎扭曲,強壓下心中怒意,姚靜來到病床邊,抱住他,語不成調:“阿恆,不要不要我,我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你和孩子,你是我唯一用心愛過的男人,被阿寧用手段陷害,**給她父親時,我曾經一度想死,是你說的,這輩子都會對我不離不棄!你說的,我信了,一直都信著,求你不要離開我!”
女人的哭泣,那麼悲慟,杜子恆想起了那些寧夏加註在姚靜身上的痛苦。
兩人是閨蜜,當初明知道自己和姚靜是即將談婚論嫁的關係,卻還是用卑鄙的手段,橫插一腳,父女聯手算計了姚靜,嫁給了將近六十歲的寧父做小老婆。
想起過往種種,還有近半年來,對姚靜的態度,心頭是對她濃濃的愧疚。
是啊,那樣一個蛇蠍女,死了就死了,他還惦記來做什麼!
深呼吸,平靜心緒,他輕拍姚靜肩膀,似安撫,也似在自我催眠:“我只不過是為了這次的合作,如你所說,她是靳斯年的妻子,上次宴會你也看到了,她在靳斯年那裡佔的分量不輕,和她打好關係,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
病房外,寧夏聽到這話,眉頭不由蹙起,一旁的靳斯年看到,狀似不經意的輕聲揶揄:“難受?肩膀借你靠!”
寧夏看向他,目光淡淡,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三年前我生日那晚,父親為我舉辦了十八歲的成人禮。
邀請了好多親朋好友,海濱七星級酒店包場,可謂是賓主盡歡。
沒想到翌日,會爆出驚天醜聞。
我的父親夜闖我好閨蜜房間,奪了她清白!
事後一個月,她懷孕了,父親說要娶她為妻時,我才知道,原來父親和她早已兩情相悅!
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我從來沒想過,我的父親有一天會娶我的閨蜜,做我的繼母。
可是我又在慶幸,慶幸是她!你知道嗎,她在我眼中,是善良的代名詞!
是不是很可笑,我眼中善良如她,竟然是工於心計的高手,一介女流,把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用手段陷害?
竟然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她身上是嗎?
怪不得杜子恆會說她蛇蠍心腸,當真是好手段呢!
為了合作故意討好是嗎?
“這次的合作,請實話告訴我,杜氏到底在不在你的考慮範圍之內!”迎著靳斯年諱莫如深的視線,她問。
靳斯年挑眉,低低笑道:“這要看明天靳太太交給我怎樣的調查結果。”
“……”取決權在她手裡的意思嗎?
“好了,敲門吧,來看望救命恩人,總不能一直站在門口!”
☆、第三十八章:龜毛老男人(超級有愛)
靳斯年知道杜子恆住院的事情,是寧夏主動告訴他的,她知道,就算她不說,他一定也會知道,與其這樣,倒不如親自有她來說,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些什麼!
他說過,沒有信任無法繼續,他給了這麼有力的平臺,她也該拿出自己的誠意。
聽他的話,壓下心頭的疑惑,叩響房門,聽到了裡面動作略顯慌亂的動靜,之後是刻意平復過的男音:“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