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消毒水味兒?一個被女人耍的團團轉的白痴,嫂子到底看上哪了?”裴爵嘲諷道。
那杜子恆當真是白痴到家了,一點腦子都沒有的**,之前被姚靜耍的團團轉,現在又是寧夏,杜氏交到他手上三年,竟然還沒倒閉,真是奇蹟!
靠著床頭的男人,淡淡的飄出一句:“只怪當年太年輕,是人是狗沒看清!”
“……”真想接一句,現在仍舊年輕,仍舊……
終究沒膽,只不置可否的撇撇嘴:“接下來,你確定要那麼做?”
靳斯年笑的高深莫測:“猜下她還有多久到?”
“按照梅漢子的車速,最多還有五分鐘!”說起梅媚,裴爵咂舌:“那女人是真變了,五年了,竟真的一次也沒來找過……”
蹬蹬蹬,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裴爵嘴角抽搐:“還真是低估了梅漢子,比五年前更變態了,果然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從那地方到醫院,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這樣的女人,也難怪……好吧,我閉嘴!”
門,被力道不小的推開,門口站著的女人,臉色難看,眼睛紅的可怕,上前來的腳步,異常的緩慢。
裴爵見狀,在心裡嘆息一聲:遇到靳斯年這樣的老狐狸,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換上悲痛欲絕的表情迎上去:“嫂子,斯年他走……”
寧夏一個冷眼看過去,從牙縫裡擠出:“閉嘴!”
“……”第一次有女人敢對他說這兩個字,好吧,誰叫人家是大嫂呢。
就那麼短短一段路,寧夏走了好久,到病床邊的時候,看著躺在那,原本帶著的呼吸器都已經摘掉,心電圖也歸於平靜的男人,狠狠的閉了閉酸澀難忍的眼睛。
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可能?
就離開一會兒,怎麼就……
裴爵“冒死”上前:“最後一刻,斯年一直在找你,拼著最後一口氣一直叫靳太太,卻最終……嫂子好好陪他說說話吧,也好讓他走的安心一點,我先出去了!”
走出搶救室,裴三少撥出一口濁氣,特麼,這真不是人乾的活,早知道特麼的他就不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迷了老大整整十三年,閒了吧唧的從大老遠的A市趕來,結果呢……
第一次發現,說謊,真累,罪惡感深深的!
老大也真是,就沒想過以後嗎,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露餡了,看他怎麼收場,女人最反感的就是被欺騙,看杜子恆就知道了。
因為欺騙過,所以即使愛了那麼多年又怎樣,還不是鬧成如今這樣。
前車之鑑就在眼前,怎麼還敢……
算了,他瞎操個鬼的心,說了人也不卵他。
話說,啥時候能洗洗睡啊,好累!
**
搶救室裡,寧夏站在那,久久不發一言,說什麼,她究竟還要說什麼?
昨晚這個時候,還折騰的她死去活來的人,現在……
“靳斯年……”出口的聲音,沙啞的連她自己都怔了下:“你說,我是不是不詳啊?
聽家裡的管家阿婆說,我沒出生之前,爸爸和媽媽很恩愛,人人羨慕,可是在生產我的時候,媽媽大出血……
爸爸,一個人撫養我二十多年,結果卻因為我……
沒遇到我之前,你是商界大亨,要風的風,要雨得雨,不過短短的幾個月,現在卻……
媽媽,爸爸,你,所有對我好的人,都不得善終,我真的是個剋星!”
寧夏說著說著就淚流滿面了:“你忘了,你還有個那麼小的孩子嗎?他媽媽不要他了,連你也狠心的要拋下他嗎?他還那麼小,剛過了半歲,你忍心留他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嗎?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是你說的,咱們只是交